程九歌忽然眼睛瞪圆：“等一下，你不会以为我们双修就……”
是啊，谁家没感情的人会双修啊？可是……
程九歌摸向钟离修的胸口，发现他心脏砰砰的跳，她看着他的眼睛，那漆黑的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情绪，瞳孔里映着她的样子。
程九歌心里一咯噔，她忽然站起来，“我……你……你不会喜欢我了吧？”
钟离修吐出三个字：“不行吗？”
程九歌后退一步，把身后的凳子都弄翻了，“当然不行！”
钟离修很认真地问：“为什么不行？”
程九歌：“为什么行？你不是修的无情道吗？你喜欢我你怎么办？你的道呢？你不想飞升了吗？”
钟离修：“飞升，很重要吗？”
程九歌表情惊恐，她听到了什么？她听到了什么？钟离修居然问她飞升重要吗？
程九歌后退了好几步，“你是钟离修？你是无极剑宗的钟离修？你被夺舍了吗？还是被穿越了？重生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会背吗？”
钟离修只听懂了前面的，后面的听不懂，“我没有被夺舍。”
程九歌已经退无可退，绕过钟离修快速跑了出去，她要死了，她把无极剑宗天赋卓绝无情剑修第一人给祸害了。
钟离修还等着她说话呢，哪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再说跑了出去。
钟离修站起身，双手垂落，所以……是被拒绝了吗？
程九歌脑海里还一直想着钟离修说的那一句：“飞升很重要吗？”
程九歌停住脚步直跺脚，飞升重要死了好吗？不然修炼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飞升的吗？还是说仅仅就是为了延长寿命而已？
程九歌转身又走了回去，厨房里钟离修站了一会之后又拿起一边的菜篮子开始弄。
听到脚步声，钟离修转头看了过去，看到是程九歌又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向她。
程九歌皱眉看他：“你不飞升你为了什么修炼？为了道？可你是无情道？你不要你的道了吗？还是说你为了天下苍生修炼？”
钟离修看着她，沉默了好久，程九歌走到他前面来，“说话啊？”
钟离修低下头，“我不知道。”
“什么？”
“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修炼。”修炼已经是他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了。
程九歌不解：“为什么会不知道？”
钟离修：“师傅让我修无情道。”
程九歌：“你师傅让你修无情道你就修？那你平时的悟道是怎么悟的？”
钟离修：“就那样悟的。”
程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