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决定投放圣药名单的时候,
但她那会儿一想就生气,两辈子谢渊都被他们祸害,所以就把几人的名字也加在了名单上。
凭什么,他们害谢渊两辈子吃这种苦。
他们自己也必须好好感受感受谢渊的感觉!
男人垂眸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安,忽然抬起手,将她揽入怀中。
“囡囡……”
被拥入怀,苏幼月浑身一僵,但又很快放松下来,她刹那间就落下泪来,濡湿了男人的肩头。
谢渊啊。
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让她一秒就能落下泪来,体会到这世间万般心酸、心痛到难以呼吸的地步。
她甚至在想,她怎么上辈子没有早早爱
上眼前这个男人,没有爱上他之前的每一分每一秒简直都是在浪费时间。
而如此珍贵的时间,他们还被人剥夺了整整四个月之久,她觉得自己兴许是又犯了失忆症了,这会儿居然想不起来,谢渊刚刚失踪的时候,那一天天,她是怎么过来的,都干了什么。
她哭湿了男人一大片肩膀,伸出手却抓他的面具,她想看见他,比任何时候都想。
她的手还未完全贴在面具上时,男人抬手在脑后解开了银丝长绳,将面具取下随手抛在了一边。
不等苏幼月看清男人的脸,她的脸就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绵密而又汹涌的吻接踵而至,密集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简直变成了一块糖,男人不是在吻她,是想要吃了她,她快在男人的唇舌下融化了,化作一汪滚烫的糖汁蜜液。
她近乎感觉到一种窒息感,可饶是如此也不舍得推开男人,她突然就明白了那些盲信神祇的信徒,对待自己心目中的神祇之时,宁愿毫无私心地将自己献祭。
终于,男人松开了她,她得以喘息片刻。
可紧接着,男人又撬开她的口腔。
说是撬,但几乎是毫不费力,没有遇到任何阻挡,舌头游走在她口腔之
中,肆意地侵略,大肆挞伐城池,舔吮吸,简直像是个彻头彻尾失去理智的疯子。
向来能把人气得死去活来还拿她没有任何办法的女人这会儿却温驯得全然没了棱角,十指指尖泛着粉红,紧密地扒在男人身上。
等终于得了空,她就忍不住直轻声喊。
“谢渊…”
“谢渊……”
男人这才肯停下片刻。
苏幼月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那熟悉而又深情的眉眼,是她的男人无疑。
但一双眼瞳红得几乎要滴血。
苏幼月瞬间清醒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想拍一下男人的胳膊表示他太胡来了,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可这会儿刚刚见到这张脸,别说是拍,就连摸一下都有几分舍不得。
“还在街上。”她更舍不得责怪,只能先找理由安抚他。
不过这么一说,她脸更红了,想起来他们回白家,还要经过人最多的官道。
虽然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到人多的地方,但折影和青萝也在外面,万一听到点什么声音,她这个主子真是没脸见他们了。
她红着脸,手指尖软得发抖,把声音尽可能地压平静,拉着谢渊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想想宝宝,现在还不行,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