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书仰躺在榻上。
宫北禹在上,试图撕她身上的纱幔,可手探来探去,都找不着感觉。
最后索性一把扯掉那纱幔。
纱幔完好无损。
俞锦书将宫北禹一把推开,“不行不行。我们换着来。”
宫北禹起身:“如何换着来?”
俞锦书上手开始给宫北禹宽衣。
解开腰带后,将他身上的袍服给脱了,索性又脱了他的中衣,露出他满带荷尔蒙的肌肉来。
俞锦书将自己身上的纱幔给拿下,罩在了宫北禹的身上,又将自己的裙腰带系在他紧实的腰腹间。
这时正巧两位仙姑过来送点心,看着帝君赤身穿着纱衣,帝君凡间的夫人只穿了件肚兜。
她们羞得连忙转过身去。
宫北禹看着两位仙姑,喝斥道:“不是说了不让你们进来吗?”
俞锦书拿起宫北禹的袍服披上。
仙姑解释道:“是墨莲姑娘亲手做了点心送过来。”
宫北禹:“将点心拿走。”
俞锦书却道:“人家一番好意,你们将点心放在桌案上便是。”
仙姑们忙将点心放在桌案上,而后退了出去。
俞锦书裹着宫北禹宽大的拖地袍服,走到外间,准备去将寝宫的门给关了,却正见墨莲站在花园底下。
墨莲看着俞锦书穿着宫北禹的袍服,她里边似乎都没穿衣裳,如玉瓷一样的颈子,胸前凹凸有致,两条雪白的长腿展露无疑。
俞锦书朝墨莲羞羞一笑,将寝宫的门给关了。
这意思像是在说:我要忙着与夫君做夫妻间该有的事情了,不好意思啊!没法接待你。
墨莲看着关闭的宫门,气得几乎要咬碎一口漂亮的贝齿。
这时一只漂亮的仙鸟飞在了墨莲的头上,朝她头上琢了一下。
墨莲吃疼,气极了,扬手凝出真元便要抓到这只可恶的鸟,可天界的鸟也是有修为的,看来这只鸟修为还不低,躲过了她的袭击,飞得不见鸟影了。
她摸着被啄疼的地方,头发也乱了,好像被那鸟儿啄去了几根头发。
真是气死人,连鸟也欺负她。
寝宫之内。
俞锦书披着袍服走进内室。
她在门前的桌案上看到墨莲让人送来的点心,拿着闻了闻,没毒,尝了一个,还挺好吃的。
桌案上还有酒。
对了!找不着感觉,不正是因为没喝酒吗。
她拿起酒闻了闻,没毒。
有毒也不怕,她有解毒丹。
她拿起玉壶,仰起脖颈,一口气将那一壶酒给喝了半数下去。
接着拿起玉壶朝宫北禹走去。
酒果然是可以乱人心神的。
宫北禹披着那纱幔,倒像极了天上人间的尤物。
俞锦书走到走到他跟前,一手摁在他身侧,迫使他倒在榻上。
她将玉壶的壶嘴放在他嘴边,琼浆玉液滑入他唇间,随即将玉壶扔在榻上一边,也不顾那酒液倒了一些在锦被上。
她捏住宫北禹身上的纱幔,稍使了些真元,将他身上的纱幔尽数撕破,倾身吻下。
宫北禹哪消受得住这般诱惑,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下去。
夫妻间该有的炙热与情绪全在此刻得以宣泄消解。
不知过了多久。
俞锦书昏睡了一会,她被恶梦惊醒。
睁开眼时,便见宫北禹正与自己贴脸而睡。
她想着那个梦,心里极其不安。
她梦见宫北禹答应了回归帝君之位,忘记了她。
梦里,墨莲成为了帝后。
墨莲对宫北禹说她是坏人,宫北禹便一挥手将她给挥出了天界。
她漂浮在半空之中,大声地喊着宫北禹的名字,可她的声音是哑的,如何都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