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佑晟听到了二女儿的呼唤,他不为所动,走得十分坚决。
到了院外,又命所有人都退出来,只留邓氏与二女儿在里边待着。
俞锦书与钟离缙准备前往客院。
俞佑晟看着大女儿与准女婿,“这几日你们就将就着,住在客院,我会安排人另辟院子,往后你们回俞家堡,会让你们住得舒坦。”
钟离缙拱手:“多谢岳父!”
俞佑晟看着准女婿,听着这一声岳父,心情立马就好转了起来,脸上也有了笑容。
俞锦书拉起钟离缙的手,前往客院。
客院,原先伺候俞碧蕊与邓氏的那些人多数都来了。
俞锦书看着这些人,那些年岁大的,以前基本都跟着邓氏与俞碧蕊欺负过她,说起来就是些恶奴。
她有原主的记忆,这些恶奴的名字她都知道,进了卧房后,便让人来磨墨,提笔将这些恶奴的名字一一写下。
“将他们全都赶出去。”
将纸递给管家后,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似乎将心中隐藏许久的一口恶气给吁了出去。
管家拿着纸,看着上边的名字,也只能叹息一声。
这些仆人都是在俞家堡待了有五年以上的,有的年岁大的,甚至待了四十多年。
年岁大的,按着俞家堡的规定,过几年便能退了,在俞家堡闲吃闲喝安享晚年。
没想到大小姐翻了身,旧账算起来,她们这福气都没有了。
看来人是真的不能作恶呀!
客院一片呼天喊地,管家叫来几位修士,让修士们将这些恶奴都赶出了俞家堡。
俞家堡少了这些恶奴,当真是清静了不少。
俞锦书着着邓氏与俞碧蕊呆在她那脏兮兮的院子里,吃着她以前吃的苦头,就觉得特别解气,心里特别爽快。
天色将晚,俞锦书与钟离缙陪着父亲一起吃晚饭。
吃到一半,看守邓氏与俞碧蕊的一位修士急急地跑了过来。
“堡主,夫人要自杀,二小姐把大小姐院里的东西全砸了。”
俞佑晟很淡定:“夫人要自杀,正好我俞家堡清理了门户,我也不用被衙门抓去砍头。至于碧蕊,她砸了那院里的东西也好,反正那院里不会再添置东西。你只管在外边守着,围墙那边也守好,碧蕊有修为,不能让她翻墙跑了。”
修士拱手:“是。”转身跑了回去。
钟离缙看着岳丈如果说,他都替俞锦书感到解气。
若是岳丈不出手,他也定会出手的。
俞锦书以前住的院子里,邓氏正闹着要上吊,俞碧蕊正在砸俞锦书以前睡过的那口又硬又破又脏的床。
邓氏踩着凳子,将脖子挂在绳索上,大喊着:“我不活了,不活了。”
俞碧蕊知道母亲是在演戏,她便也没管。
谁料这时一只老鼠窜了进来,邓氏吓得一蹬腿,那凳子被她给蹬掉了,她被麻绳给吊了起来,双腿乱蹬,拼了命地挣扎着。
俞碧蕊砸床的动静实在太大,盖过了邓氏的挣扎。
只待到邓氏没了气息,俞碧蕊这才转过身来,猛见母亲当真是上了吊,还一动不动地,吓着了,连忙上前去将母亲解救了下来。
俞碧蕊探不到母亲的鼻息,又忙输了灵力在母亲的心脉处。
邓氏大咳了一声,活了过来。
母女俩相视一眼,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后,邓氏抹了一把泪,恨恨道:“你爹这个没良心的,自从我嫁给他,他就没几日呆在家中,我为他独守空房十几载,他却如此待我。”
俞碧蕊哭道:“娘,爹也不要我了,我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