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点上了一颗烟，神情没落。他失落的原因并非源于姜瑶。他非常了解姜瑶的秉性，她为人真诚且恪守原则，永远不会去做违背自己良知和意愿的事。而且，她似乎永远也学不会撒谎。
冯唐的失落自然也不是源于自己被别人误解。事实上，他从来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他真正失落的事情是，他没有能够抓住那个女孩。
关于这一点，姜瑶自然心知肚明。
“冯唐，你可以跟我说说今天的事吗？”
“那个女孩究竟有什么问题？”
“究竟哪里不对了？”
姜瑶信任冯唐。那种信任是毫不保留的。虽然她今天并没有为冯唐说话，可是，那完全是两码事，无关于信任与友谊。事实上，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她愿意为冯唐做任何事。甚至在某种极端的情况下，她也可以完全抛弃自己所恪守的那些原则。
“味道。”冯唐徐徐的吐了一口烟圈说道，“她的味道不对。”
“味道哪里不对了？”姜瑶听了一头雾水。
冯唐从兜里把那封信拿出来，放在了眼前的茶几上，然后又从他的另一个裤兜里把那张银行卡也拿了出来，与那封信放下在了一起。
“姜瑶，你闻一闻，看看这上面的味道有什么不同？”冯唐指着那两样东西说道。
姜瑶拿起封信，凑在鼻子
“就像你说的，这上面有股刺激的腐臭味儿。”姜瑶没有丝毫迟疑，便说出了这封信所表现出来的最为显著的特征。
“很好。”冯唐指了指那张银行卡，说道，“你再闻闻这个。”
姜瑶拿起银行卡，也放在鼻子类似的气味！虽然它的气味很微弱，但是，它似乎比信封上的味道还要让人恶心！”
“对！”
“太他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