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南天门怎么可能存在，难道说天外天真的是天庭？里面那些怪物真的是神仙？”
这一刻，张易风的话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三头六臂的哪吒，三只眼的杨戬，这些真的是神吗？”
“如果你在大街上看见他们，你会觉得那是神吗？”
“你怎么就确定，那真的是神呢。”
“一直以来，是我错了吗？我，我真的错了？”
李秋阳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神仙，那真的是神仙。”
李秋阳被拉扯着，向着南天门靠近过去。
越是靠近，他的意识越是混乱。
两个人的记忆同时出现在一个身体里，已经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尤其是在知道了天外天里面都是神仙后，他更加的迷茫了。
“所以哪个世界才是真的？”
真真假假，在这一刻，他是真的分不清了。
当李秋阳来到南天门门口的时候，他已经近乎绝望。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巨大的人形蝗虫出现在他身后。
在天外天的庞然大物和巨大的人形蝗虫之间，李秋阳显得很渺小，渺小到任由两边拉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也选择不去了站在哪一边。
但是这种拉扯没有持续多久，天外天那头似乎有了动乱，李秋阳感觉到线的一头松了一大截，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下坠。
但是在这一刻，他知道了，他终于知道了。
一年前的注视，那些都是真的。
李秋阳开始抓住线，用力喊出声，“三清，你是三清，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三清二字一出，人形蝗虫本该抓住他的那只手突然又远了很多，李秋阳离南天门近了一大截。
他迫切想要进入天外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秋阳半截身子已经泳进南天门，他抬起头来看了过去，随后就感觉到一些看不见，但又真实存在的东西向他靠了过来。
李秋阳浑身一颤，拼命往外退。
但是他根本就退不出去，身体反而还不受控制的往里挤。
随着那些看不见的东西越来越近，李秋阳知道他们是谁了。
三头六臂的哪吒，三眼竖瞳的杨戬，还有抱着各种法器的四大天王……
原来这里真的是天庭，真的是神仙们所在的地方。
无数奇形怪状的神仙挤了过来，他们越靠近，李秋阳越害怕。
最后，李秋阳在他们之中看见了最熟悉的那位存在。
那是三清。
长着三个脑袋的三清，身上全是羽毛，每一片羽毛上，都是一只冒着光晕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