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顿住脚步问道：“何事？”
君文璟看向小柔，又看了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花影。
“小柔，你，回避一下。”
小柔听到君文璟熟练的命令自己的样子，微微晃神了一下，彷佛在将军府，小姐与璟王殿下相好的事情就在昨天。
“夫人？”小柔看向顾明月。
顾明月点头，“花影，你和小柔一起去吧。”
花影微微福身跟着小
柔走了。
待人走后顾明月复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何事。”
君文璟看着顾明月对待自己的态度冷漠又疏离，心脏莫名的疼痛了一瞬。
“阿月，我，我想问我的阿月现在在何处，她，还活着吗？”君文璟说出口后声音带着哽咽。
顾明月一下子就听懂了君文璟话中的意思，猛地抬起头，“你？”
君文璟温润的眸子闪过悲伤与痛苦，“我知道你不是阿月，先前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顾明月身上的疏离淡了几分，心脏剧烈的疼痛了一瞬。
看来这具身子对君文璟还
是有感情在的。
“你是何时知道的。”顾明月抬眸问道。
君文璟唇角牵强的勾了勾，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以此来压抑内心的痛苦。
“从与你一次次的相处中，已记不清是哪一瞬反应过来你不是阿月，也许是在皇宫中那次，也许是更早。”
顾明月敛眉，“抱歉。”
君文璟虽内心早就确定，可亲耳从顾明月口中听到答案还是会忍不住难受。
“我之前一直在自欺欺人，不肯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存在，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顾明月轻启红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