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顾婉婉到底是谁所生。”
银杏一愣，眸底闪过一抹迟疑，随后回答道：“
自然是顾将军的女儿。”
顾明月冷笑一声，“银杏，你若是不肯跟我说实话，那你就没有与我谈判的条件了。”
银杏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在想该怎么说。
不过顾明月丝毫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起身要走。
“就算你不说，我也有了足够的证据，李管事已经全部都招了，我只是看你可怜想给你一个机会而已，你不中用的话，那就被怪我了。”
“清风，将人处理干净。“顾明月冰冷的声音传来。
银杏打了个激灵，慌乱的说道：“不要，王妃娘娘，我说，我可
以说。”
顾明月背对着银杏，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笑，待转过身看向银杏的时候，那抹笑意已经消失了。
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两条腿交叠到一起道：“说吧。“
银杏咬了咬牙，这不怪她了，是李管事先叛变的。
“小小姐是小姐与李管事所生。“
顾明月眼尾上扬。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顾婉婉竟真的不是顾宁亲生的。
银杏不安的道：“我将该说的都说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顾明月莞尔一笑道：“现在自然是不能的，需要你和我回去做个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