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聆见着她的时候，她的眉宇间还染着几分倦懒与凉意。
不知过了多久，凌慕烟自嘲地笑了笑。
“呵，怎么参透？”
凌慕烟眸底的困惑之色，更加浓郁了，“为何这般说？”
凌慕烟的情绪变化，顾枝栖看在眼里，见凌慕烟看过来，顾枝栖神色不改，“看来，慕烟姑娘已经遇到过喜欢的人了。”
凌慕烟一听，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参不透，参不”
顾枝栖点头。
顾枝栖：“这有冲突吗？”
苏蕴聆见此，便也不再问了，只是默默地紧了紧牵着顾枝栖的手。
顾枝栖点头。
问这些话的时候，凌慕烟显然是有些激动的，而且，其间夹杂着执念。
话还没说完，凌慕烟意识到什么，蓦地收音了。
而后，迅速收敛起那点激动，心下暗生警惕，看了顾枝栖一眼。
凌慕烟问：“能再耽误你一会儿，问你几个问题吗？”
许久，低声念了一句，“参得透吗？”
从包厢离开后，顾枝栖脸上的神情瞬间收敛。
凌慕烟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合上，过了许久，都没将目光从门上移开。
盯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瞧了许久，顾枝栖的嘴角终于向上弯了一下。
“再会。”顾枝栖说完，便打开门走了。
见顾枝栖笑了，苏蕴聆的嘴角也跟着往上扬了扬，“方才有好好吃饭吗？”
顾枝栖闻言，对着苏蕴聆摇了摇头。
光顾着聊天了，都没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