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
秦牧微微挑眉。
“士可杀，不可辱！”
石兰怒视着秦牧，一副死不妥协的架势。
“我啥时候辱你了？”
秦牧一副无辜的样子，“罢了罢了，本想留你一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只能成全你了！”
石兰：“……”
无耻之徒！
我什么时候一心求死了？
这是宁死不屈，好不好？
可感受到秦牧身上突然涌现的杀意，她还是有些慌了。
显然，她还是怕死的，哪怕已经做好了宁死不屈的心理准备。
可那种对死亡的本能反应，让她无法控制的。
“放肆！大胆贼子，敢对公主不敬，当真该死！”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苍老的声音猝然响起，还夹杂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滞。
而石兰也趁机挣脱了秦牧的钳制，就地一滚，便掠出十米之外。
“姬老！”
与此同时，她一脸惊喜地望向大门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是大树。
嘭！
山庄外，不断有枪声传来。
石兰毫不关心，紧盯着那道出现在门口的佝偻身影。
“老朽救驾来迟，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佝偻老者来到石兰面前，双膝跪地，恭敬一拜。
石兰松了一口气，忙扶起老者，“姬老快快请起，你来的正好！”
要是再晚一步，可就真的迟了。
“年轻人，你想怎么死？”
老者转身，死死盯着秦牧，目光如蝎，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铺天盖地般涌向秦牧。
“吧嗒！”
秦牧一脸平静，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想怎么死，你就能让我怎么死？你是阎王他爹？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中二，都活到狗身上了？”
“闭上你的臭嘴！”
石兰盯着秦牧，冷喝道：“你这个登徒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说完，转身看向老者，“姬老，留他一口气，我得亲自出了这口恶气！”
“公主之命，老朽不敢不从！”
话音落下，老者身形一闪，宛若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当石兰再度看清时，老者已然出现在秦牧面前，对着秦牧轰出一拳。
拳未至，劲已至。
嘭！
狂暴的拳劲撕扯着周边空气，发出阵阵刺耳的音爆之声。
啊！
紧接着，一声惨叫响起，一道身影倒飞而出。
噗！
伴随着鲜血，在昏黄的夜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重重砸落在石兰面前。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老者，石兰整个人都傻眼了。
“老毕登，叫你装！”
倒飞而出的人正是前一秒还在托大的中二老者。
砰砰！
似是觉得还不解气，秦牧再度掠至老者身旁，对着老者又踩了两脚，使得原本就佝偻的老者更佝了。
“还装不装了？”
什么尊老爱幼？怜香惜玉？
在秦牧这里，根本不存在的。
不管是谁，只要敢在他面前装，干不死你丫的。
“住手，别打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