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管任何人,不过,当故事听听也行。”
管家气的笑了起来,“海拉女王与她的哥哥耶梦加得,自从回了北海,就开始招兵买马。为扩大地盘,而发生战争。奥丁神族,已经臣服了。赫卡特领着她的女巫王国与塔纳托斯,胁迫神域成了其同盟军。教庭、天使集团、地狱组织为反侵略,也联合起来。目前是三足鼎立之势。其中两大势力,都打着您的旗号。您再不出面,就余下您的两只人马,发生战争了。”
黄潮生一脸的惊讶。内心却踏实了。怪不得,来华夏捣乱的人,只有李一丰、王星星这样的小势力主。
“不着急。路西法、别西卜等人,没求上门来。证明,他们还有实力抗拒。”
黄潮生的意思,让管家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主人有了决断,再好不过。”管家说完,转身离开。
黄潮生端起茶碗,继续细细品着茶。不知不觉,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一只天牛,从半开的窗户飞了进来,落在黄潮生的面前。
“此处,不要来,怎么不听吩咐?”黄潮生放下茶碗,问道。
天牛振着翅膀,说道,“想主人了。这儿的人,虽然是人的样子,内在又有异同。”
“知道,你还非要来自投罗网。”
“主人莫怪。我的法力低微,身上又无妖气,绝对没问题。”
天牛的自信,黄潮生早就有所留意。
异族开灵智,方式是千奇百怪。有受雷击后,有被善男信女鲜血点化,有听僧道讲经顿悟等等。不同的方法,让开了灵智的异族,身上的气息又是不一样。
天牛身上,没有天牛自身特有的湿寒木气。也没其它异族拥有的刺激性强的妖气。这只天牛,与任何人都无法感知的小透明。
黄潮生转换成观气眼模式。看到天牛周身,仙气缥缈。让人大吃一惊。山中,隐藏了不少至尊法宝,虽然有法阵守护。不免存在百疏一漏之处。黄潮生得到答案,恢复正常。
“主人这几日,必定为陈东青的事,寝食难安。”天牛汇报道,“自那日,主人为他以身犯险后。武者新势力就主动与之联系。”
“哦!”黄潮生恍然大悟,“事情办成了。”
“主人。武者新势力录制了,您遇伏的所有过程。”
“嗯。”黄潮生来了兴趣。
“武者新势力,门户守的很严。突然间,态度来个大逆转,让人怀疑。他们,似乎与主人,存在某些关联。”天牛分析道。
这个层面,黄潮生也有所思考。武者新势力与那神秘组织,隐约感觉,有意回避着自己。起初,认为是害怕自己的实力,作的退让。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好像又不是。
“小白、金无双,近来在忙什么?”
听到黄潮生问起他们两人,天牛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汇报道,“他们置的地产,周边多了不少监视的人。深感对不起主人,正在采取补救措施。”
“呵呵。”黄潮生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地笑了起来。
“主人没有责怪他们?”
“怪什么?早就发现,他们的反应之快,让人欣慰。”黄潮生脸带微笑,解释道,“往昔于山中,民风朴实。来到都市,烟火气浓,要学的地方多着。多经世事,成长的快。”
“主人,真是深不可测。”天牛佩服的五体投地。
“告诉小白与金无双,别人爱看就看。他做他的,我干我的。太有针对性,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与已不利。遇事不妙,皆可舍弃,保命为上,人若存在,不愁资产。”
“是,主人。”天牛应允,又问道,“主人又要出门?”
黄潮生无奈的笑了笑,“退一步,海阔天空。本是临渊之人,一退再退,善良让人当成懦弱。只是想让他们,与我换个位置而矣。守好门户,数日后当返。”
“是,主人。”天牛得令,张开翅膀飞向窗外。待它出了屋,回头一看。书房里,再没了黄潮生。
天牛扇动小巧,而又显得沉重的硬质翅膀,向高处飞去。身后,海城大都市的人间烟火,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朵如火似荼的花儿。
仙界,天绝城。
万里狂风,飞沙走石。
一个身穿长袍的人,艰难的前行着。
“轰咚——轰咚——”
大地颤抖着。狂风中,一堵几十丈高墙,走了来。
“前方无路,速速退去”
高墙腹部传来怒吼声,又一股强劲的风,向长袍人吹了来。让他似草一般倾斜着。无论怎么倾斜,长袍人似钉在原地,根基不动丝毫。
狂风里,长袍人站直了身体,脱去御风的长袍,解开围在头颈上的长巾。露出英俊、未经世事的脸。唯有一双眼睛,复杂的让人难下定论,正是黄潮生。
“刑天,今日来此,不是跟你打架的。”黄潮生声音,比狂风飞沙更有气势。
“自剑道问天后,此处就成了百万剑魂,难以安息的死地。若不退去,定会被冤鬼缠身而死。”
“天廷为了对付你,真是煞费苦心。”
“你,你怎么知晓其中的——哈哈。本尊就算是冤魂蚀体,对付你这天廷爪牙,不过小事一桩。”
刑天说完,一块巨大的物体,遮天避日地向黄潮生砸了来。大地颤抖着,刑天似一堵高墙,挥舞着手中超级大斧,冲了来。
刹那间,黄潮生不受任何影响,飘浮起来。手指轻轻一弹,飞来的巨盾,砸向刑天。刑天飞跃跳起,双手紧握大斧,一招力劈苍穹。
“铛——”
刑天手中大斧脱手飞出,人被震了回去。连连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
“好手段,天廷派来的人,越来越强了。竟然掌握了天道之力。哈哈。即便这样,又当如何?”刑天大怒。张开双臂,狂风改变了方向。向刑天飞泄而去。
“刑天,不必加剧剑魂蚀体。我本就不是为你而来。”
“怎么可能?”刑天完全不相信,“当初,天帝诓骗我,我信了。之后天廷又说既往不咎,我也信了。这么多年来,今天一个剑道问天,明天一个天绝论道。哪一次,最后的刀锋,不是指向本尊?而今,连你个小小爪牙,也学得精髓,想来欺负本尊。真当本尊是三岁孩童?”
“你若不信,可寻个安全处,静静看着。”黄潮生不怒而威道,“不想与你动手,并非怕了你。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不屑去做。听真了,就滚开。”
“小后生,气魄不小。本尊且在一旁看着,你意欲何为?纵你悟到天道之力,想胜本尊,也是妄想。”
刑天断了狂风侵体,招来斧与巨盾,立在一旁。
对于刑天,黄潮生真不敢小视。真神殿里,小小的真神,花样手段层出不穷。这些始祖人物,个个有意隐藏着秘密。真要激怒了他们,与之拼命,可不是闹着玩。这一层的领悟,黄潮生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