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对不起,你们还想怎么样?”高彩凤怒喝道。
“怎么回事?”原玲玲小跑到来,问道。
高彩凤委屈的说道,“撞了他们一下。就非要赔偿。”
那群小伙子,一指地上的金属箱子,怒道,“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吗?卖掉你,也赔不起。”
“话,怎么这么恶毒?”原玲玲生气道,“我们的错,我们承担。什么叫卖掉人,也赔不起。你打开,让人们看看,是什么珍贵文物。”
这时,引来了不人的围观。
“小伙子。小姑娘说的在理。”
“不就撞了下。人家都赔礼道歉了。非要讹人,什么风气?”
有老人,为原玲玲两人,说着公道话。
“少他妈扯蛋。赔钱。”一位年青人,愤怒地上前。欲抓住高彩凤,给点教训。
吓的原玲玲与高彩凤抱成一团。人群中,黄潮生三步跨上前,手指轻轻触碰了年青人手腕。
“啊——”
年青人垂下胳膊,惨叫一声。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显出痛苦之声。让其同伴十分惊讶。也让围观者,一片哗然。
“想钱想疯了?”
“演技,也太差劲了。”
“小姑娘,还是报警吧!”
一听到围观者要报警,那群年青人,急忙拎起金属箱,扶着受伤的同伴,风一般离去。
“彩凤,没事了。”
风波平息,人们散去。黄潮生三人,回到奶茶店。原玲玲安慰着高彩凤。让黄潮生看的羡慕。不由的一笑。
“笑什么?”高彩凤看出黄潮生表情的不同,不悦的问道。
“父母之情,同学之谊。让人羡慕。”
“哼。明明看笑话,不嫌事大。”
“彩凤——”原玲玲也相劝道。
高彩凤直接放话道,“他要有心为我压惊,就请我们吃顿大餐。”原玲玲一听,并没阻拦。只是用怪异的目光,扫了黄潮生一眼。
“世界那么大,一而再的相遇,也算是有缘。好呀!想去哪儿?”
一听黄潮生发话,高彩凤似取得胜利一样,“海城最贵的地方。”话,说完,反而让高彩凤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黄潮生看高彩凤、原玲玲的反应,非常奇怪。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还等什么?走吧!”
原玲玲看到桌上,没怎么喝的奶茶,心痛的打包带走。让高彩凤挡下了。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望了,已经起身作准备的黄潮生一眼。
“就是这个女的。”
三人刚走出奶茶店,那群年青人去而复返。一副气势汹汹地的姿态,让高彩凤与原玲玲神色惊慌。
“什么事,跟我谈。”黄潮生挺身而出。
“这个人挺怪异,可要小心。”吃过亏的年青人,提醒着同伴。
“三儿,大庭广众之下,又要干什么?”
年青人身后,传来喝问声。围住黄潮生等人的年青听了,急忙住手回望,为那人让开道路。一位太阳穴高鼓的中年人,推着个轮椅,缓缓而来。
“叔叔,没事,没事。”叫嚣最厉害的年青人,一见轮椅上的人。秒变摇尾巴的宠物。暗中挤着同伴,要开溜。
轮椅上的人,看到黄潮生。他的轮椅脱离推行的中年人,主动上前去。黄潮生被轮椅上的人,一把抓住。与黄潮生四目相对,都愣了起来。情况突变,让开溜的年青人发现,跑的更快了。
“陈东青。”
“黄潮生。”
“哈哈。”
“一晃分别多少年了?你,怎么越活越年轻?”陈东青笑过后,感慨地问道。
“心态好。”
“对对对。”
“你们是朋友?”高彩凤见黄潮生与陈东青聊的正欢,好奇心,让她斗胆相问。
“这两位是你的侄女?”陈东青的反问。
让高彩凤与原玲玲,听傻了眼。让两人愣了下,相视一笑。
“他在江城,租住我爷爷的房子。”原玲玲解释道。
陈东青点点头,“黄兄,难得相会。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好。”
“你这人,真是搞笑。一转身,就想赖帐。”高彩凤见情形不对,慌忙开口。原玲玲暗中拉扯提醒,也是不理会。
陈东青冷静的望向黄潮生。黄潮生笑道,“刚刚答应,请她们吃大餐,只能改天了。”
“呵呵。我当是什么事?”陈东青向背后的中年人说道,“二哥,这事,你来办。”面对高彩凤又笑道,“想去哪儿,让二哥带你们去。想吃什么,玩什么,随意。由二哥买单。如何?这样,可以让我们老哥俩,相会的吧?”
高彩凤心不甘,情不愿地,由原玲玲拉扯着,随二哥去了。
黄潮生到了陈东青身后,推着轮椅。瞬间,两人的笑脸,皆变的肃然起来。
“前些年,突然间,海城的朋友都消失了。为此,我派出人明查暗访了多年,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好似,他们就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陈东青严肃的说道。
黄潮生听了,心中酸楚涌了起来。灾劫之后,最忌讳旧事重提。
“武者世界,出现分裂。一直想阻止,却是撼树蚍蜉。我的能力,比之小帅,还是差距不小。”
黄潮生插言道,“矛盾产生了数千年,终有暴发的时候。只是,你所在时代出现。不是你的错。”
“分裂成了事实。相互间的纷争,就变的无何止。刚才,那个小年青。族中有人与我同属权力高层。他们不惜与外人合作,也要对别的派,进行镇压。我这废人,只能四处游说。希望,争斗不要变的不可逆转。这些年,心力交瘁,真想退出。”
黄潮生轻轻拍了拍,陈东青的肩头。
“我们这个高层派系,分出激进派、温和派、务实派。为了维系自己的权威,与暗影局有着若续若离地关系。与狼共舞地生存方式,让激进派走的更远。黄兄,只说我自己了。这些年,你怎么过的?”
陈东青的问话,让黄潮生心中又是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