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东青背后的人?”
一时间,沿路的高台上,出现不少老老小小,颇为壮观。
“陈东青呢?”黄潮生高声问道。
“武者,有武者的规矩。你想插手武者,能走着上来,再说吧。”话传下来,路上的所有人,纷纷摆出挑战的姿势。
切。什么年代了,还搞比武闯关的游戏。黄潮生嗤之以鼻。身子一抖,人已经在最高处的小广场上。
黄潮生显露的这一手,并非是尺长寸短的闪现神通。而是百分百如假包换的真功夫。
接连与星球庄家动手,让黄潮生看出自己缺陷。不能总用神通,有空多锻炼下身体。
只是速度太快,让人产生闪现的错觉。
“你,这是体之阴阳?”高台上,最终BOSS,再也沉不住气,胆怯的问道。
“没见识。”山顶上,走了一人,教训着众人,“不过,体之阴阳,只存在于书籍描述中。就算展示给你们看,也未必认识。”
“你又是谁?”
“他是教练。曾经在武者大会上,进入天机塔的人。连他都不知道,还说自己是武者。”
黄潮生与教练一唱一和,走到一块。
“前脚刚送走那位。你就出现了,不是听说,你跟木乃伊一样。眨眼就好了?”黄潮生与教练对了下拳头,笑着问道。
“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跑的比兔子还快。那家伙,自然捉我这,跑不快的回去出气。后来,不知那家伙哪根筋搭错了。把我放了。”教练说着掏出香烟,点着一枝。
“这么神奇吗?”
黄潮生与教练之间,旁若无人的谈话。惹怒了两名年青武者。他们运动神功。教练不紧不慢的冲他们吹出烟圈。让两名年青武者,手忙脚乱的应付一通。
“武者,强的太强,弱的太弱。怎么说好呢?”教练评价道。
黄潮生微微一笑,“这是自然规律。你找我,是为了打架出气的?”
“那场架。刚开始就出局。想想就窝火,还想偷学几手。都让你得了便宜。”教练说着,突然弹出烟头。
刹那间,一条火龙向黄潮生急速咬了去。黄潮生只是抬了下手,火龙被打的烟消云散。教练的拳头快如雨点般砸向黄潮生。黄潮生身形不动,教练就是打不着他。
黄潮生与教练两人的身手,让武者们看的惊魂未定。他们认为,自己的速度与力量,于世间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看到眼前两人的交手,才真正知晓,速度与力量的极限。
黄潮生、教练,任何一人出手,可以秒杀在场的所有武者。
“不错,收获颇多。”突然,教练跳出圈外,说道。
黄潮生闻之一笑,“实际的速度,还要快上百倍。”
“不会吧?”向来严肃的教练,惊恐了。片刻后,恢复正常。言道,“怎么说,人家是庄家呢?你的小朋友,我已经救走了。”
“哦!到了家门,不回去?”黄潮生急忙问道。
“还有些事,处理完了,再说吧。有你在,我放心。走了。”教练说着,似没带的人一样,向码头走去。
“喂!还打吗?”黄潮生见教练到了码头,轻声问着武者们。
“当然要打。用障眼法,骗我,想的美。”
一位中年人,一脸寒气的走了出来,面对着黄潮生。黄潮生与之面对面,心下升起一股寒意。这是黄潮生领域带来的新技能。若某人对黄潮生不利,无论现在还是过去,就有会这种感觉。
泰山武者大会,黄潮生与武者接触并不多。突然,黄潮生想到自己在旅店,半夜被人暗算一节。若非黄潮生具备伏羲神术的五行同化,早就命丧黄泉了。可怜那夜,旅店的寄宿人。被人暗算,至死不知什么原因。
黄潮生身形一动,到了中年人的面前。出手如电抓住他的手腕。
“啊——”
中年人一声惨叫,似一滩烂泥般伏在地上。如今,黄潮生出手,只要一接触。便能将各种不同劲力,打在对方的身上。
中年人中招,其它人皆是大气不敢出。直到黄潮生离开。他们才上前查看中年人的伤势。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中年人可是武者中的佼佼者,修为高深莫测。全身筋、骨皆碎。只是被皮包裹着,否则真担心如水一般流淌着。
“黄兄,情况怎么样了?”黄潮生一回到海城码头,陈东青就迎上来问道。见黄潮生不说话,又言道,“这群人,武者世界最为阴狠之辈。全杀了,也好。”
“有没有爱心?杀人,很好玩吗?”黄潮生教训道。
让陈东青一头雾水。见黄潮生盯着他,急忙解释道,“这帮人,想把武者一分为二。一部称之入世,一派叫出世。”
新名词,让黄潮生来了兴趣。出世、入世是人们对事物的两种态度。人的一生,徘徊、纠结在它们之间。若要严格的区分对待,就太过于极端。
“我,一直反对。他们约我,具体的聊聊,交换意见。没想到,我人一到他们的地盘。就被强行扣押了。接下来的事,我也不知道。后来,醒来就在码头的长椅上。”
“出世?入世?”黄潮生念念叼叼道。
“有什么问题?”
“天底下,一旦分出派别。就是分崩离析的开始。武者,并非只存在华夏大地吧?”
黄潮生话,让陈东青倒吸了口凉气。
武者海外人员,已经发展壮大起来。就是他们,要争华夏武者正统地位。更为严重的是,出走海外的武者。十有八九,是在华夏负气之人。长久以来,他们的所作所为,无不是希望华夏武者完蛋。
出世、入世派别之分。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武者没有真正领袖时,一再提出。等武者产生了新领导,分裂的趋势已成,再想弥补就绝对不会成功。覆灭的种子,已经埋下。
任何事物覆灭前,便是疯狂的动乱。一切的后果,将有华夏承受。
“黄兄——”
黄潮生似清楚陈东青要说什么。笑着抬手阻止了。
不知何时,华夏大地将犯罪要有证据,挂在嘴边。黄潮生对陈东青所言,只是自己直觉敏感的推断。
“黄兄要做什么?”陈东青见黄潮生抓住自己的手臂,不解的问。
“运功护体。”
黄潮生提醒。陈东青急忙照做。两人随即从人头攒动的码头消失了。
海岛上。所有的武者都汇聚在一块,与一个外国人讨论着。那外国人正是王盾局的霍尔斯。
“对方实力强大,并非我们就没有优势。”霍尔斯分析着形势,“我是域外的人。你们的事,本与我无关。为什么要这么热心相助?你看看你们自己。面对不公平,内心个个不满。一旦受挫,就垂头丧气。还是武者?”
“说的对。不达目标,绝不罢手。”
“绝不罢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