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砚的话大胆而又直白，童桐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她刚一动，这才发现，穆景砚的手一直在放某处从未离开。
“大叔，不行！”
她差点尖叫出来。
“什么不行？”
穆景砚的话慢悠悠的，似乎完全不知道童桐在说什么。
他没有理会童桐的话，手指开始揉动，童桐整个人像只受惊的猫，一下将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
他眼神直直的盯着童桐，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点反应。
童桐不断的想要挣扎，可穆景砚稳稳摁住她的身体。
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童桐挣脱不开，她仰着头，连眼角都溢出水光。
她微微张开唇，此时话都说不出话来了。
为什么突然这样！
大叔他到底怎么了！
即便是在以前，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穆景砚。
童桐深吸一口气，忍住差点喊出来的声音，抬眼看向穆景砚。
男人脸上的轮廓是冷硬的，多年未见，时光却好像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的目光冰冷又理智，和他此时手里的行为完全割裂。
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保持着冷静，另一个却完全失控。
两种极端的性质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却又诡异的融合。
童桐终于忍不住，声音从她的唇齿中溢出。
听到童桐的声音，穆景砚像是终于满意了，在童桐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他指尖忽然退后，声音冰冷而又冷硬。
“我是谁。”
童桐摇着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穆景砚干脆收了手，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
“我是谁。”
他再次重复刚刚的问题。
她无力的攥了攥手，终于忍不住向穆景砚认输。
“老……公……”
短短两个字一出，穆景砚像是终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他指尖重新探入……
最后补上了童桐缺失的一块。
穆景砚没有出声，房间里安安静静地。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
床头柜上就有纸巾。
穆景砚伸手，从里面抽了几张出来。
安静的环境里，每一个动作的声音都被放大。
童桐休息了一下，终于感觉力气缓缓回来了些。
她缓缓抬眼去看穆景砚，他正在拿纸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
那上面的银丝在光线下微微泛着银光，一想到这是从哪里来的，童桐原本好不容易渐渐恢复的意识差点再次消散。
穆景砚注意到她看过来，他垂眼，平静又直白的开口。
“真多。”
童桐的脸瞬间红了，她瞪着眼睛看着穆景砚，一时间连怎么反驳都不知道了。
真的有这么多吗？她明明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啊？
但现在可不是疑惑这个的时候。
她一把将被子扯过，瞪着穆景砚愤怒道。
“你太过分了！”
这一句像是触动到了穆景砚。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晦暗，停下了擦拭的动作，直直看向童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