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当过刚易折这四个字传入冯祥羽脑海里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好似抓住了之前一直都抓不住的重点。
是啊，圣朝之前的人族确实有血性。
哪怕只剩下最后十城，哪怕只剩下百万人族，也依旧敢于直面兽潮，挑战兽潮。
但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呢？
是城池数量越来越少，人类生存空间也越来越少。
血性不能丢失没有错，但也不能盲目的血性啊。
不管是生超级建立以前还是现在，人类的实力就是比不过邪祟凶兽啊。
在实力远远不如邪祟凶兽的时候还和人家硬碰硬，这不叫有血性，这叫做脑子瓦特了，强行送人头！
虽然每一次迁徙的时候，都会让城市人口大量损失，但之后就能获得不短的发展时间。
圣朝之前的人族有血性，但是快灭族了，圣朝建立之后变"软弱"了，但是人口和生存空间都大大增加了。
如果这就是莫老口中的"软弱"的话，那冯祥羽认为这样的软弱，并不是错！
“莫老，你放弃吧，我不会把传承交给你的。”
冯祥羽突然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而莫老则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陈八两面前，伸手就想要扯陈八两的头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坏了他好事的小瘪三。
可下一秒，一声鹰鸣出现在他头顶。
莫老心脏猛地一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慢慢抬起头，而后就见到之前躺在地上好似失去生机的猎隼居然又活了！
不，应该说对方本来就没有死，只是被冯祥羽的攻击打晕过去了而已。
就这样，冯祥羽亲眼看着猎隼将莫老吃进肚子里，而后冲天而起消失在了海港的天空之上。
“这……就结束了？”
冯祥羽眼神呆滞，但很快又释然了。
也是，那猎隼本来就不是普通的超品凶兽，令牌没能杀死对方只是将其打晕也情有可原。
而莫老本来就心怀不轨，死在猎隼的口中倒也算是帮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否则就算他没有从自己这里获得控制阴魂的传承，大不了麻烦一点多跑跑，也能抓到不少阴魂。
这应该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冯祥羽突然感觉好累好累，眼皮越来越重，但他却不想闭上。
他还想再看看他长大的故乡，还想看看这个他费尽心思才救下的城市。
在陷入黑暗之前，冯祥羽看到的是许多地下室入口被打开，藏在里面几个月的人带着欣喜的表情从中钻出。
“真……好……”
留下最后两个字，冯祥羽终于陷入了黑暗之中。
本来冯祥羽还以为这黑暗将会持续到永恒，但谁成想却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还是那个道骨仙风的老者。
“恭喜你，你顺利的通过了我玄阴门的收徒考核，我且问你，你是否愿意正式拜入我玄阴门门下，成为玄阴门弟子？”
玄阴门收徒考核？正式拜入玄阴门门下？
冯祥羽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他隐约猜到，说不定他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