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之前单独请苏素芳吃饭，还是上次送影碟机样品，亦或者是这次的晚宴，他都感觉苏素芳的情绪不佳，一次比一次差。
今晚，苏素芳的着装仍然精致，但她身上原本的灵动感却似乎褪去了，让人感到她心情沉重。
作为朋友，陈文远想关心她，但苏素芳似乎不愿意分享自己的烦恼。
陈文远虽然关心她，但也不会逼迫她说出来，他计划在合适的时机再次尝试与苏素芳谈心。
苏素芳已经喝完了王辉宏敬的酒，但她仍然继续饮酒，她独自坐在座位上，不停地倒酒，喝下去。
她的举止看起来像是在消磨时间，陈文远尝试劝阻苏素芳少喝点，但不管他说什么，苏素芳都不为所动。
最终，与会的人都已经喝得颇多，两位大领导甚至需要别人的搀扶才能行走。
陈文远的酒量一直不错，即使今晚也喝了不少，但他仍然保持清醒。
陈文远为每个人都安排了出租车，并悉心支付了车费。
众领导和负责人对他的细心关照都非常满意，孙一度是最后一个被陈文远送上出租车的人。
陈文远在为孙一度关上车门时，特地递给了他一个装着礼物的袋子。
这个袋子不同于其他人的，里面除了茅台酒和一条烟之外，还有些什么东西。
陈文远送走了其他人，只剩下他和苏素芳。
苏素芳已经有些醉意，但一走出酒店，凉风吹来，她清醒了不少。
陈文远问道：“你在这边有其他住处吗？”
苏素芳点了点头：“学校为教师们提供了专门的宿舍，我住在那里。”
“好，那我送你回去吧。”陈文远提议。
这么晚了，他不放心让醉酒的苏素芳一个人回去，特别是她长得这么漂亮，夜晚出行不安全。
苏素芳没有拒绝，两人一起打了辆出租车。
他们告诉司机了地址后，苏素芳便闭上了眼睛稍作休息。
不久后，苏素芳入睡了，她似乎做了一个不愉快的梦。
陈文远看着她的红润脸颊，以为她可能因为不舒服而入睡。
陈文远小声询问出租车司机：“师傅，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吧。”司机回答。
陈文远点了点头，然后保持沉默。
不一会儿，出租车颠簸了一下，苏素芳的头倒在了陈文远的肩膀上，她已经熟睡了。
陈文远轻轻地看着她，决定不打扰她，让她安心休息。
苏素芳睡得很沉，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只是为了更舒适地入睡，偶尔会调整一下姿势。
陈文远觉得她的无防备让他哭笑不得。
按照司机所说的，大约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停在龙泉大学教师公寓楼下。
陈文远轻声叫了两次苏素芳的名字，但她仍没有醒来，于是他轻轻拍了拍她。
苏素芳仍然没有醒来，继续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