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能找到关系网暗中联系这个人，也绝不可能把那么大的一袋钱弄出来，更别提有心情喷浓郁的香水了。
这说明，除了沈江清之外，她还有一个女同伙！
“除了这个女人，另外，我调查了最先开始带你节奏的那批水军，对方说一开始找他们合作的人，是个外国人，汇款交易记录也确认是M国的IP地址！”
宁以初闻言，更加觉得扑朔迷离了。
“M国？我暂时应该没有和国外的人有牵扯，而且之前那些在网络上叫嚣着给打砸我家的主播转账的那些人，也都是帝都本地的……”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下。
墨柏佑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也就是说，这次舆论背后，除了沈江清还有另一伙势力，那个M国的IP地址，也许就是抛出来的烟雾弹！”
宁以初颔首表示赞同。
墨柏佑眸间冷光划过，“我让人继续留意，总之无论这两伙人背后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这次的事，他起初想先站出来帮宁以初洗刷冤屈的，结果……
被厉凌炀抢先一步。
“看来，我接下来还要再继续麻烦你了……”宁以初感激道。
现在情况不明，她也不敢贸然带着孩子们回去。
“和我你还客气什么，我的命是你救的，更何况，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墨柏佑露出温柔笑容，洒进了宁以初的心房。
……
厉家老宅，书房内。
厉凌炀看着逐渐得到平息的舆论，半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叩叩叩……’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厉凌炀以为是徐特助，声音冷淡，“进。”
书房厚重的大门被推来，一抹小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兜兜穿着浅粉色的小裙子，扎着两个可爱的山羊辫，脸庞白白嫩嫩，眼圈却微微泛红。
“兜兜？”厉凌炀一眼就发现了女儿的异常，立即起身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兜兜抽泣着一头扑进他怀中。
“别怕，有爹地在，出什么事了，告诉爹地。”厉凌炀温柔地哄着。
兜兜眸间闪过了一道纠结，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比划了出来。
“其实我来这里，是想要给你看个东西！”
厉凌炀微顿，隐隐约约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什么？”
兜兜打开电话手表，播放出了里面的录音……
程程咒骂的声音，马上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喂，野种，我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就你，还长本事了，况且你觉得你一个臭哑巴说的话，他们会相信吗——”
“……”
这是上次兜兜偷偷录下来的。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同样都是爹地的孩子，自己却要遭遇这些！
宸宝哥哥说的对，她要勇敢一点。
录音在这静寂的书房内，全部都一字不差地传到了厉凌炀的耳中！
滔天的怒火一下子从心底里勾了起来，不停疯狂蔓延，连带着周遭的温度，都跟着跌至零点，散发出了丝丝寒意。
厉凌炀的拳头都握在了一起，拼命压抑着怒火。
“程程在背后，经常这样说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