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分明已经得胜,还要出手伤人,同门相残,这是我道元宗的大忌你不知道吗?”
“孟长老,您又不是不知道,那枚圣液大长老已经亲口赐给我了,宋鸿却气势汹汹的说是他的东西,我有什么过错。”有理不怕势来压,林元摆出一副死磕到底的态势,“总不能随随便便一句话就给他吧,大长老金口玉言岂不是成了放屁?”
一言既出,场中又是一片哗然,把大长老的话比作放屁,这在道元宗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再者,他要圣液,我不过是自保而已。”林元针锋相对,还特意看向了宋鸿,笑着问道:“你说是吧,宋师弟?”
“噗!”宋鸿吐出一口污血,直接昏死了过去。
“你,”孟长老忧虑宋鸿的伤势,指着林元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恨恨的道:“欺人太甚!”
本来在场有那些弟子围观,孟长老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对他的名声会造成很大影响,但林元的话语让他着实愤怒,袖袍一挥便是狂风大起,直接就把后者卷入了其中。
砰!看起来只是一道狂风,可是其中还夹杂着尖锐的风刃,把林元像是一个稻草人那样,在空中上下翻腾,不断在他身上留下细微的伤口,最后又重重的落到地上,衣衫破碎了大半,看起来好不凄惨。
诸多弟子都沉寂了下来,今天此事的孰对孰错心中有数,林元固然有些放肆,可这孟长老却是有些无耻之嫌,但慑于长老威严,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老不死的,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把你扒光了示众!”
林元在心中把孟长老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还是觉得一阵反胃,强忍下呕吐欲望,摇了摇七荤八素的脑袋,勉强清醒了过来。
在弟子们看来,这样的罪一位长老,可如果能借此,让这位长老的威严逐步,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孟长老,有些过了吧。”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同时还有一股柔和的力量涌现,将林元慢慢托起,瞬间他所有的疲惫感和不适全都消失了。
“今天的事情是老夫的失误,那枚圣液,”大长老,“不过宋鸿历练归来,修为有所增进,按理也应该得到奖赏,待老夫与诸位长老商议过后,再作决定。”
“孟长老,这样你可宽心?”
大长老是向着林元,恶心孟长老。
“哼,不劳大长老费心,宋鸿若是有什么好歹,老夫自会为徒弟作主!”丢下这样一句话,孟长老冷冷的离开了,带着依旧半死不活的宋鸿。
“大师兄,你今天把孟长老得罪了,以后,可能会很麻烦的。”刚回到青竹峰,得知了演武场上那场精彩之后,周越就上门了,当面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哦,”林元来了兴致,问道:“师弟何出此言?”
“我不知道师兄有什么计划或者是想法,但还是要提醒一句,千万小心孟长老。”周越左右顾盼了一下,低声地对林元说道:..
“这孟长老不是什么善茬,为人阴狠,而且度量极小,可以说是睚眦必报,若是宗门内有人得罪了他或者是他那一派的话,不出一个月肯定会受到惩罚。”
“那些决定大部分不都是大长老拍板的吗,跟孟长老有什么关系?”
林元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注意到周越用了派系这个词语,这显然并非是对一位长老的正常称谓。
“难不成,两位长老之间还有什么过节?”
“林元长老坐化之前,大师兄先前一直追随在老人家身边,潜心修行,对这些宗门事情没有了解也正常。”周越脸不红心不跳的避开了林元作为门派公敌的往事,当然,现在后者的印象也没有太大的改观。
“师兄应该也知道,灵墟派目前分成了两方势力,我们道元宗则是更混乱几分,而且派系更为分明,长老之间的护短十分严重,只是我才要提醒大师兄要着重警惕孟长老。”
“还有这种事?”林元讶然,之前也不是没想到过,毕竟修士都是自私的,更何况是像道元宗这种名门大派,只是他没料到居然连周越都了解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