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也是没好气的道,尽管他并不想跟周洛发生任何的接触,但如果不是因为前者的缘故,现在他想进入沈再文的这座房间,都很困难了。
后者并不愿意多看到他,哪怕是一眼对自己的所谓沈女,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简直是混账,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温听周洛这样的回答,立马让张颖大怒不已,直接拍了桌子,站起身来对着沈再文吼了一句。
“沈老,如果你就是拿这种年轻人,来搪塞我的话,那咱们以后就此绝交,干脆别来往了。”
着,连同旁边的那位老者就要离开房间,沈再文连忙的把他们给拉住了。
“大家有话好好,别这么激动,周洛确实也是有些唐突,这不是把他叫过来了吗?咱们共同商议出个结果。”
这些家伙可都是十足的演技派,就连刘爷也无非走个过程罢了,他同样作为同明堂的二股东,不愿意就这么跟沈家撕破脸。
有了沈再文的亲自劝阻之后,这才气哼哼的重新做了回去,有这样的态度表露已经足够了。
“先纠正一点,那是我的股份,并且里面还有沈莹的一部分,以及来自沈老爷子的赠与,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周洛一本正经的转过头,对着沈婉道,又把后者气得不轻,笑脸喊啥差点就要直接扭头跑开。
但转念一想,这种接触祖父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兴许可能是最后一次,也就勉强按捺住怒火。
甚至还从下人那里接过了茶杯,为刘爷还有沈再文倒茶送水,活脱脱一个侍女的举动。
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法子,来获取沈再文的谅解,但老家伙连正眼都没有看,他早就已经将其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
无非是通过半年的联姻,发挥最后价值罢了。
“周先生,先前你在同明堂购买药草的时候,不是看到了一幅春树秋霜图吗?那是刘爷送给同明堂的店庆礼物。”
看到周洛还是有些困惑不解,沈再文主动作出解释。
“既然是掌管这北田是最大的古玩市场,那最起码应该有着常识的吧,居然会拿赝品到处招摇撞骗,也不怕把自己的口碑和名声给闪了。”
周洛不以为然的点点头,目光重新转向了刘爷那里。
只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周洛便已经断定了,今自己到来,至少又能拿走几百万的酬劳,这些个老家伙会把他叫过来。
无非就是因为那幅春树秋霜图的缘故,周洛已经有了足够的对策,因而才会表现得这么强势,只要他足够的硬气。
刘爷便会暴怒不已,而这也正中了周洛的下怀。不管任何人,只要是处于了失控的状态下,再没有理智操纵的前提。
极有可能做出一些冲动的选择,比如当初的凌坤在被周洛稍加指点就有了修为突破的征兆之后,不由分,便是一张500万的银行卡甩了过来。
今周洛忍不住快要笑出了声,让他打算将那一幕重新在沈家上演。
“老夫在北田市混迹了五六十年的时间,虽不敢自称第一人,但对于古玩的了解,肯定比你这个毛头子要强得多了。”
刘爷忍着火气对周洛展开反驳,最开始当他听,有人把他送出去的那张春树秋霜图看成了赝品的时候,老家伙并没有太过的在意。
他都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以来,总会有一些不入流的穷屌丝,希望通过对刘爷的碰瓷,换取足够的关注。
所以当名采取了默认的应对办法,根本就没有搭理周洛,只要他开口出面,也就相当于是中了后者的圈套。
至少在当时的刘爷,认为是如茨计谋,哪曾想周洛后无来,不仅成了凌家的座上宾,甚至还分走了沈家整整50%的股份。
这才让刘爷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如果周洛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家伙,即便他出再多么惊世骇俗的话语,也不会有人去管。
但现在已经有了如此高的地位,他曾经对春树秋霜图的指责,不定就会被人给传成谣言,这是刘爷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的。
因而他直接就登门找到了沈再文,要他把周洛也给叫过来,进行公开的鉴定,关乎着自己的荣耀与声誉,怎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算了。这样的事情其实也屡见不鲜,如果转换到凌家身上的话,众所周知,他们可是北田氏的土皇帝,就连官府都要畏惧凌家三分。
但如果路边随随便便的一个乞丐,了凌家的坏话,他们根本不会去关注,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有那个兴师动众的经历,还不如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如果是沈家的这位家主大人,吐露出了对凌家的不满。
那可就不一样了,凌坤什么也得大动干戈,直接把这个沈家给灭掉。
换句话来,现在的周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不入流的路边乞丐,成长为足以进入这些上层人物法眼的家伙。
的确如此,最起码从年纪和背景来看,周洛几乎都是空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