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缅北苦命人多了,能救的过来吗?胡阿彪本来就对我们有所猜忌,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孟强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觉得凤姐说的在理,赌狗不值得同情。”
秀才低声说,“那个女老板不姓杨,至少身份证和签证上面不是。”
万一再碰到一个苦命人怎么办?
万一他(她)的凄惨故事打动我怎么办?
救还是不救??
老魏淡淡说道。
“哦~~”
鳄鱼应该向他禀报了女老板的事,见了我呵呵说道:“小唐,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熟人,也罢,只要她把钱打过来,人就给你了。”
鳄鱼的眼神有点躲闪,嗯嗯啊啊一会才说道:“应该还有五十万吧!”
要是救,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鳄鱼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宇哥,你认识这人?”
敢情,我还认识这个女老板?
按照流程,
“要是和我没关系,我一个也不想听。”
更重要的是,会给人一种我很善良的标签。
走出逼单房,我笑着对鳄鱼说,“我已经劝她打钱过来了,要是她不打,不要顾及我的面子,该怎么办怎么办!什么杨总,在这里她就是一个猪仔!多安排几个兄弟伺候她!”
女老板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似是想从我的眼中看出这番话的真实目的。
我说完之后,女老板就垂下了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了木板上。
“其实,欠的钱我已经还上了,是他们耍赖,不让我走,一定要把我榨干榨净不可。”
我笑着拍了一下孟强的肩膀,说了一句和这个话题相差甚远的话,“胡阿彪留你们两个在这的原因还不清楚,我不在身边,你要多看着点大刘,不该管的闲事不要管。”
给人的感觉就是,我好像认识这个女人。
但我揽下了女老板的事情,不负责到底我有些不放心,总想看到一个结果。
等所有人都走出去后,我摘了口罩,点了一支烟,淡淡说,“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也可能不相信我,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胡阿彪这么说,我眉头皱了一下。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挺聪明的,目前为止一句话都没说。
“当然,你也可以不赌,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不赌,必死!”
“哈哈!还是宇哥办事敞亮!放心好了,只要她同意打钱,我保证不让兄弟们打扰她。”
所以,想救她,得协商着来。
“你什么都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你不是喜欢赌吗?就赌这最后一次吧!赌注是五十万,赢了是自由,输了下地狱。”
我眯眼看着秀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秀才拉着我走到一边,似笑非笑说,“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先听哪个?”
鳄鱼拉了一个长音,“原来是这样啊!那.要不你给彪哥说声?”
每个混出人样的大佬都不是善茬,他们下意识的排斥善良的人。
在这里,死个人就跟死只鸡没啥区别,同理,想救个人也很简单,只要你有人。
善良这个词,在国内自然是褒义词,但在这里,却不是那么的友好。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除了我,应该没人发现,她的所有身份证明都在我那。”
说完,秀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了一句让我更不明白的话。
“在缅北,好人不长命,但还是需要一些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