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初期,战损比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十比一,而现在风水轮流转,日本鬼子在付出一个中队的代价,都未能够打到
这样的战损比是在以往不敢想象的。
日军的
有了这批武器的加入,防守
战斗结束之后,孟烦了和郝兽医找到夏远。
孟烦了说:“从日本鬼子身上搜到的药品越来越少,我们从英国人的机场带出来的急救包基本上都用完了,随着战斗的持续,药品会变得更加稀少,我们要提前做好缺乏药品的准备。”
夏远沉思了一下,说道:“问一问川军团的兄弟们,有没有懂得草药的,咱们地处南天门,四周都是林子,草药能够应急,缓解伤势,等过几天我们面临的物资紧缺问题就会好转很多。”
孟烦了看着他,“您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呢,如果到时候物资紧缺问题没有好转呢?七百多人,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其他时间都靠着喝水。”
夏远说:“你要对我们的国家抱有希望。”
孟烦了沉着声音:“我们成为溃兵的那段时间,就是被国家抛弃了,现在又怎么能对国家抱有希望呢。”
他又道:“您是团长,和我们不一样。”
夏远道:“怎么不一样,没有这个身份,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人,一名军人,我们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郝兽医,烦啦,你们是咱们队伍里为数不多看的开的,十分清醒的,你们更应该明白我们当下的付出,正在为日后的美好生活做铺垫,再艰难的环境,我们也要克服。”
他又道:“国家沦陷,山河飘零,这样动荡的年代,我们什么都不去做,就能祈祷日本鬼子打不到我们生活的地方了吗?我是团长,日本鬼子就会放过我们了吗?不会,他们只会更加凶狠,残暴。不出一个星期,虞啸卿就会给我们送来物资,我们会受到全国人民的关爱。”
“你们的魂,会回来的。”
“目前所剩余的物资统一分配,不分官职,每个人都是统一的标准。”
“当然,伤员优先。”
任何时刻,都是伤员优先。
孟烦了看着夏远,他不止一次的怀疑,团长是怎么保持着这份镇定,七百溃兵面对五千日军的进攻,哪怕是炸掉日军的炮兵阵地,七百人也很难抵挡着日军的疯狂进攻,最关键的是,他们的生活物资所剩无几,尤其是紧缺的弹药。
郝兽医说:“既然团长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
孟烦了道:“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
郝兽医反问:“烦啦,你不相信团长吗?”
孟烦了道:“一些事情我相信他,但也有一些事情,我不太相信他,总感觉他在给我们所有人画饼。”
郝兽医道:“这叫什么,望梅止渴?”
孟烦了点点头,“一张看不见的饼。”
郝兽医道:“我倒是相信团长。”
孟烦了看了郝兽医一眼:“你怎么相信他,你都没跟他打过仗。”
郝兽医焦急的说:“我怎么没跟他打过仗,现在不就在跟着咱们团长打仗,我告诉烦啦,你的心眼子多得很,用在正地方,咱们团长厉害着呢,我能看出来,他看你的眼神和看要麻他们的眼神不一样。”
孟烦了来了兴趣问道:“什么眼神?”
郝兽医说:“一种说不上来的眼神。”
“嘿,说不上来的眼神你都能看得出来,郝兽医呀,你当兽医太屈才了,应该去当算命先生。”
“我不懂那玩意儿,我只知道,团长和其他当官的不一样。”郝兽医追着孟烦了:“烦啦,你别怪我多言,你见过团长带着一个小队去炸日本鬼子的炮兵阵地的没有,你见过团长跟着咱们坚守在前沿阵地的没有,哪个当团长的不是在后方的指挥所里指挥着前线战斗。事实证明,不一定要待在指挥所里指挥战斗。”
“咱们团长聪明的很,他比你聪明。”
孟烦了停下脚步,看着郝兽医,郝兽医迎着孟烦了的目光,又说道:“你看我也没有用,你个坏东西,心眼多得很,能对咱们这么好的团长你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孟烦了呲着牙,说道:“您就这么认定我是那种去找团长茬的人了不是,药品不够了,你不去说,让我去,要不然怎么办,看着那些伤员伤口感染,伤势恶化,最后因为没有药品牺牲了?”
郝兽医不说话。
孟烦了又龇牙咧嘴的说道:“感情坏事让我做了,你还要说我不是,最后好事都落您头上了是不?”
郝兽医急了:“我可没有这样子,你别瞎说,为伤员着想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承认,刚刚是我说的不对,我这也是担忧。”
孟烦了笑了:“担忧什么,担忧我把咱们团长给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