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带领着两个战斗小组,老李带领着两个战斗小组,分别占据前沿阵地的左右两侧,而夏远则是单独行动,他们听取了侦察班老周的建议,这样一名能狙击,能投掷的战士,不应该被我们束缚着,想要真正发挥他的力量,就要给与他足够的活动空间。
当他们来到前沿阵地,正欲对敌人发动攻击时,远远地看到敌人的冲锋路线上躺着五名大头兵的尸体,还有三名负伤哀嚎的大头兵,老胡正要下令开枪,天空上划过三颗冒着烟雾的手榴弹。
砰砰砰!
手榴弹在敌人躲避的弹坑上空爆炸,破碎的弹片噼里啪啦的四溅,那些自以为躲在弹坑里就能避免被射击到的大头兵被破碎的弹片击中,防弹衣帮他们卸了大部分力,但依旧刺入他们的血肉之中,炸的他们哇哇直叫。
三颗手榴弹炸的他们哇哇直叫,没等他们反应,又是三颗手榴弹划过天空,在他们头顶上空发生爆炸。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一个排的大头兵死伤惨重,大头兵后边的排长看的是眼皮狂跳,甚至连伤员都不顾的抬,下令后方的二十余名大头兵撤退。
而一班的其他战士们才刚刚抵达自己的战斗位置,他们都还没有参加战斗,敌人就已经撤退了。
然而,夏远似乎并没有放过他们,一颗颗子弹穿过漆黑的夜幕,弥漫的硝烟,噗噗的穿透敌人的身体,大头兵重重的栽倒在地上,从坡上滚落下去,四十多名大头兵,最终只剩下二十名撒开腿逃了回去。
看到敌人狼狈撤退的身影,一班的战士们兴奋不已,纷纷高呼:
“夏远万岁!!夏远万岁!”
胡班长刚刚把枪架起来,看着敌人撤退的身影,骂骂咧咧道:“夏远这小子,自己吃肉就算了,还把汤喝了,奶奶的,回去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下次再用点劲儿,明明可以把他们全歼的,竟然还跑了几块肉!”
老李看着胡班长的嘴巴都快咧了耳根,笑着说:“夏远经历了两次战场的洗礼,枪法和投弹水平是越来越厉害了。”
胡班长笑着把枪收起来,点点头:“可不是。让战士们回坑道,敌人这次试探性进攻不成,一定会再度加大炮轰力度,并组织
老李大喊,“撤回坑道!”
后方,夏远看着敌人逃跑的身影,咧了咧嘴,这才打空两个弹夹,丢了六颗手雷,就撤退了?真没意思。
收起枪,便看到不断卷起来打量泥土的阵地上,胡班长带领着战士们的身影猫着腰沿着堑壕向后方运动,夏远看了眼哀嚎的敌人,连续扣动扳机,将能够看到的大头兵伤兵射杀,这才收起枪。
回到坑道,一班的战士们便围了上来,兴奋地说道:“夏远,你打的可真是漂亮,一个人打死了那么多洋鬼子!”
“那些洋鬼子估计还是一脸懵,躲在弹坑里都没用,手榴弹直接在他们头顶爆炸,躲都没办法躲。”
胡班长抱着枪笑呵呵的说道:“这次夏远可是开了一个好头,打的可是真漂亮。”
老李一样很高兴,“有夏远在,敌人想要再攻上来,就要掂量掂量。”
他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连长和指导员,高连长听完,拍案而起,“打得好!就该这么打,如果我们人人都能够像夏远这样,打得准,投的准,敌人想要攻下上甘岭,就要准备好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指导员道:“在我们有效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时候,也要注意自身安全,特别是敌人的炮火,让战士们以战斗小组为单位,堑壕被毁没关系,我们边打边挖,充分发挥自身能动性,打的敌人嗷嗷直叫!”
一班二班的战士们蹲在坑道里,左边是喧天的炮火,右边是激励人心的话语。
王兰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内心充满了激动和兴奋,有这样一群人在,我们的祖国何愁不会强大。
敌人在短暂的休整,利用炮火将一号表面阵地重新犁了一遍,再次集结了一个排的兵力向一号阵地发动进攻,观察员跑进来,迅速道:“连长,敌人又摸上来了。”
老胡站起来,大笑道:“连长,这次我们让他们有来无回!”
“好!敌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也要看看我们手里的枪答不答应!”
高连长大喊,“一班长,行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敌人炮弹可不长眼睛。”
“是!”
仅半个小时,敌人的
胡班长做了简单的观察之后,迅速确定了两个可行的计划,他叫来全班同志,蹲在堑壕里,说道:“这次我们把敌人放近了再打,争取将这股敌人消灭在我们的阵地前!”
“是!”
“夏远,你就盯着敌人的机枪手,先把机枪手打掉。”胡班长叫着夏远,说道。
“班长,你放心,这次不要说是机枪手,就是他们的步话机、指挥官,我也给他们打掉!”
夏远保证道。
“好!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
夏远继续回到自己先前发现的有利位置上,把枪靠在一边,从身后取下工兵铲,把身下堑壕里的泥土往前边堆了堆,又斜着向下挖掘,身边,一枚枚炮弹不断地落下,卷起来的泥土挥洒下来,气浪甚至掀翻了夏远的帽子。
他蹲在地上,把帽子捡起来戴上扶正,观察了敌人的动静,吐了口带着泥土的唾沫,端着大八粒静静等待。
敌人已经距离前沿阵地不足三十米,一班的战士们抱着50冲,另一只手里捏着手榴弹,静静等待,老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观察,对不远处的胡班长比手势。
胡班长看到副班长的手势,点点头,把手里的手榴弹盖子拧盖,晃了晃头顶的泥土,在敌人抵达前沿阵地二十米处时,立即大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