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爷爷和大姐会不会换了人？”凤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一个人除非是长期伪装成好人，那才能说变坏就变坏。
如果一个人本质上是好的，想要变坏总要有一个过程。
而且还是两个人同时变坏，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凑巧，反而会让人产生怀疑。
“这件事情我也怀疑过，但他肯定是爷爷。”
说着唐一继续道，“我不久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试探了爷爷，爷爷回答的丝毫不差，甚至其中的细节记得比我还要清楚，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
明明爷爷和我说过他这段时间，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了，可偏偏却什么都记得。
爷爷能够记住我和他之间的这些小事，足以让我很开心。
如果不是因为这三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我们现在还做着不大不小的生意，一家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凤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唐一回忆了很多事情。
可是自从童姥出现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明明心地善良的爷爷，如今却变成了杀人的刽子手。
说到这的时候，唐一突然问道，“不知道你们是从什么时
候察觉到不对劲的。”
“看到童姥的时候。”凤栖也不隐瞒，“她的眼神可不像是两三岁孩子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