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沛容也立刻上前道,“父皇,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不管是木匣子,还是月桂香,一开始全都被凤栖带着,指向母后,想要我们将注意力转移到母后身上,可这件事情和母后没有半点关系!就连绝尘,都是凤栖说了和毒医鬼老无关,依儿臣之见,这一定是毒医鬼老的毒,而凤栖找来了儒风堂的人来欺骗父皇!”
楚淇濂也乘胜追击,“皇上,这个凤栖绝对不安好心,从一开始就是她提出找儒风堂的人,这几个太医,何琼和顾礼仁,特别是这个何琼,常年替六皇子治病,说不定早就被
暗中收买!陛下!请您一定要替皇后娘娘做主,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心疼两位昭仪殒命,可竟然被人如此构陷!这沉香木的木匣子,肯定就是静贵妃派人去偷的!她特意把毒药放在这个匣子里,就是为了栽赃皇后娘娘!”
看着这一对舅舅和外甥,凤栖不由得佩服。
这两个人不愧是亲戚。
单太傅站在一旁,继续保持沉默。
他的孙女还没有嫁给太子,一切还有转圜的机会,他只是太傅,教书育人,谁是太子他就教谁,此时此刻不能得罪的人绝对是凤栖,如果有一天太
上皇回来,必定会拿他们问罪。
一干大臣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太傅没发声,他们也继续保持沉默。
就算楚淇濂给他们使眼色,使的眼角都要抽筋了,他们也全部当做没看到。
“凤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你包庇静贵妃,等于是同谋,杀害当今昭仪是死罪!本太子倒要看看,今天谁能够救你!”
萧沛容挑衅地看向凤非离,一个病秧子,竟敢和他抢太子之位!
这焱国的江山只能是他的!
可奈何萧沛容得意的起劲,凤非离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而凤栖却
因为凤非离无声的支持,心中充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