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还是亲自审问,毕竟皇弟还有嫌疑。”
萧慕尘不紧不慢地说着,丝毫没有将众人的指控放在心上。
看到萧慕尘不咸不淡的样子,萧沛容心里窝着一团火,可偏偏不能够显露。
“你身为皇子,当着他们的面如此,可有考虑过他们吃不饱穿不暖?”
“哦?”萧慕尘嘴角微勾,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却让人分不清楚他此刻的想法,“这些东西有毒,他们不能吃。”
“噗!咳咳咳咳……”公孙洛正吃着绿豆糕,听到萧慕尘这么说,呛得连声咳嗽,“对,有毒,有毒,他们说的,我们都是投毒的人,我们的东西他们哪里敢吃。”
难民们脸色有些难看。
“皇兄不
如好好查一查,他们究竟为什么死伤这么多,还有在水里下毒的又是什么人,也好尽快还我一个清白。”
“那本阁主就等着了。”凤栖端起茶,翘着二郎腿,斜睨着萧沛容。
仅凭萧沛容,不可能解毒,而她又非常想要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借难民给萧沛容造势。
只是究竟是造势,还是诋毁,可不是由他们说了算。
“这是自然。”萧沛容脸色微愠,“本太子既然来了这里,必定会查清楚究竟是谁做了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
“来人!把这个下毒的人拖下去,严刑拷问!”
萧沛容就在一旁等着,他自信他堂堂太子出马,肯定很快就会水落石出,而慕容雪温柔端庄的在一旁等着,时不时地对着难民露出一丝善意的微笑。
难民们看的如沐春风,不停地夸赞慕容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凤栖有多舒服,慕容雪就有多痛苦。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凤栖是真的中了寒毒,为什么凤栖看着像个没事人一样。
而她不过是中了冰原毒,为什么会如此痛苦。
身上的狐裘都无法屏蔽外界的寒冷!
而凤栖,着实没那么冷了。
梁万
生带来的东西那都是极好的,连茶水都是帮助她驱寒的,而她自己也早早地喝了一碗药,此刻相较于刚中毒不久的慕容雪来说,确实舒服很多。
又或者是因为这个状态,她已经坚持了太多年了,以至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慕容雪双脚发颤,她不安地上前,挽着萧沛容的手臂。
“沛容哥哥,我好难受。”慕容雪不是假装,她是真的快不行了,从脚底而起的寒意,此刻仿佛已经攻入她的心窝里,冷的她仿佛置身在冰窖之中,手脚僵硬,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之前在将军府,还没有那么明显,现在整日在外奔波,又离开了马车,越来越难捱了。
萧沛容闻言,连忙摸着慕容雪的手,碰到的那一刻,心头猛然一惊,不由得脱口而出,“怎么这么凉?!”
凤栖也看了过去,慕容雪当然不是作秀。
以往的每一次晕倒,她都是作秀,演技炉火纯青。
而现在当一切都变成了真的,她反倒是没有以前那么娴熟了。
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中了寒毒。
“这里又湿又冷,寒毒复发也不奇怪。”
凤栖好心提醒一句,毕竟慕容雪现在可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