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云苏道：“萧舟他们干的。”
霍智宇一脸震惊：“他们……他们攻击的索特尔？”
“索特尔今天找上信安了，所以他们决定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以示警告。”云苏靠着椅背，说得无比轻松。
“40亿的下马威，估计索特尔再也不敢打信安的主意了。”霍智宇一拍桌子：“早知道一开始我们也这么干，索特尔就不敢乱来了。”
“就算我们没做，这件事索特尔的人也会怀疑到我们头上，认为是我们和信安科技合伙对付他们。但这样也好，短时间内他们不敢再对我们动手。”
“你真的没出手？”
“没有。”云苏这次确实没出手，就他们三个人干的。
“那这次信安出手不仅帮了自己，也帮了我们，我们欠信安一个人情，得让时景好好谢谢他们。”
过了会儿，门外有人敲门。
霍智宇随即道：“进来。”
一名工程师走进来：“霍总，您找我。”
“我是想问你一些事。”
“什么事？”
“你和程卓比较熟悉……”
“霍总我什么都不知道。”没等霍智宇说完，男人连忙道：“我跟程卓平时是比较聊得来，但是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霍智宇：“我不是问你这件事，也不是怀疑你，是想问你知不知道程卓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从事我们这个行业的？”
“他家里好像没有，而且他家人不在京城，就他自己在京城工作。”
“没有其他亲戚朋友？”
男人摇摇头：“没听他提过，不过……”
“不过什么？”
“他最近交了个女朋友，还挺漂亮的，前两天还来接他下班了。”
“女朋友，他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
“应该过年之前就交往了，但那女孩儿不是从事我们这行业的，是个化妆师。”
“化妆师？”云苏质疑：“他一个网络工程师在哪里认识的化妆师？”
“相亲，他家里人催他结婚来着，他就去相亲了。”
霍智宇微微拧眉：“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
男人挠挠头发：“也不算不靠谱，我们这些码农接触女孩子机会少，其实相亲的挺多的，我过年的时候还相了两个呢，就是都没成。”
霍智宇：“……没事，缘分早晚会到的。”
男人尴尬一笑：“谢谢霍总。”
云苏抿着唇，若有所思，顿了顿又问：“你见过程卓的女朋友，她长什么样子？”
“我就见过一个背影。”男人回答。
霍智宇：“那你刚刚怎么说很漂亮？”
“就是穿着打扮特别时尚漂亮，感觉应该是个美女。”
云苏：“所以你没见过她的脸？”
“没有。”
短暂的静默后，霍智宇道：“好了，你先回去吧。”
男人离开办公室。
云苏和霍智宇相视一眼，默契点头，两人都怀疑化妆师。
“我来查。”霍智宇看向电脑屏幕，快速操作起来，很快便查到女人的资料。
根本不是什么化妆师，而是一个擅长伪装的诈骗犯。
云苏看着屏幕：“果真是个骗子。”
霍智宇：“看来程卓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