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身手很好,打架厉害,上次还能徒手爬航吊……
越想,苏橙就越肯定,陆寒时以前可能是个混混。
但很奇怪,她心里没嫌弃,甚至觉得陆寒时身上那点痞子的气质还挺撩人,毕竟他次次救自己的样子,都像踏着七彩祥云而来的齐天大圣,有点帅。
她只是对他多了一丝担心。
苏橙走后,陆寒时径自走向刚才民宿的后山。
郎岩被吊在树上,满脸虚汗,嘴唇发紫,双脚不停的抖动。
陆寒时将脚边的橡胶棒踢到一旁的小溪里,被流水冲走。
他走上前,用刀子割断了郎岩的手腕上的绳子。
郎岩啪嚓掉在地上,因为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
就像掉下来一团烂肉。
陆寒时鄙夷的瞥他一眼,“就凭你,也敢算计我,郎岩,井底之蛙都不足以形容你的眼界窄,看来你真把西城当个地界了,以为当个商场经理就是个东西了,如果今天不是你动了她,我都懒得碰你一下,打你,是给你脸了,懂吗?”
郎岩一张脸肿的像猪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寒时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记住,苏橙,是我的女人。还想在西城好好活着,留一条狗命,从此以后,别再打她半点主意,伤害她一丝一毫。”
说完,他一脸阴鸷,头也不回的离开。
郎岩嘴里和鼻子都往外灌血,他痛苦的只能转动眼珠子看向陆寒时远走的背影。
有些人,一出生,就是高不可攀的神,在金字塔的顶端,是他这种平民百姓奋斗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他现在才明白,他那点花招和手段,在陆三少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压根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