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兮兮地说了这一长串,配合着夸张的表情。
岛国王上一时后背冒起了冷汗,正想说些什么,肚子没头脑地疼了起来:“哎哟!寡人,寡人的肚子为何这么疼!”
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似地疼,他额头瞬间出了冷汗,整张脸拧在了一块儿。
夜瑾煜给的药丸起作用了,宋蕴宁看准时机惊呼:“天哪!王上,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天谴,王上您还好吗?”
他挣扎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无论如何也成功不了,疼痛近乎遍布全身,手也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寡人,寡人日后一定不会再强迫你了!对不起,寡人错了!”好不容易走到了门边,岛国王上高呼,“来人啊,来人,传御医!”
林公公和两名宫女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扶岛国王上走,他临走前还不停强调此事与宋蕴宁无关,是自己吃坏了肚子。
目送一行人走远。
堂堂王上竟被这等唬人玩的小把戏吓成这样,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宋蕴宁心中窃喜,心满意足地关门睡大觉去了。
……
客栈里只有孙莺儿一个。
古山依旧孙连氏出门去村里办事,一日的光景定是回不来,当夜瑾煜风尘仆仆地赶回客栈这才想起客栈里躺着病人。
厨房里有孙连氏出门前嘱咐他喂给孙莺儿的粥,此刻早已凉了,碰巧沿途未能果腹,便顺带着热了一些喝下肚。
热粥总算让全身暖和起来,夜瑾煜取了些粥喂给孙莺儿,又给她喝了药。
等到人睡下,已是半夜。
脑子里去行宫的路线图若是再不画下来就忘光了,夜瑾煜深知耽误不得,便在客房挑灯夜战。
他仿造宋蕴宁原本的作画方法,把一整张路线图放在了又细又长的纸条上,花了些力气勉强画了上去。
一个时辰飞逝而过,卷好行宫路线,突然想起沿海的城镇路线也得附上。
这些都是给宋言澈的军情,此刻这位年轻的海军副将正受命带着大批海军远渡而来,做好了准备,等夜瑾煜传来号令即刻靠岸。
直到第二日的太阳升起,夜瑾煜顶着一对黑眼圈熬了整夜,总算作好了所有。
“少爷!”
楼下是古山的声音,他兴致勃勃地推开了客栈门,不免疑惑为何门没锁。
夜瑾煜打了一个哈欠,回话:“我在楼上客房。”
收好两份线路图唤来了信鸽,趁着楼下的人还没有上来,三下五除二地绑好了两份,信鸽扑闪着翅膀飞向远方。
“少爷您简直不敢相信孙夫人有多厉害,您看这个!”
古山冲进屋,二话不说把手上的一份地图展开。
等夜瑾煜与他对上眼,他才惊觉夜瑾煜满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