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重刑犯轻蔑地笑了,这小子竟敢口出狂言说以一人之力对抗十五人的轮番攻击,简直是不自量力!
“说了就要算,若你输了!”其中一名重刑犯叫嚣道,“就不配当我们的头领,也不能进这个队伍,敢不敢!”
“开始吧。”武安笑笑,直接摆出了应对姿态。
战斗打了接近一个时辰,期间宋言澈一直惊叹于武安的腿脚竟会如此灵活,出招颇有想法,绝非等闲之辈。
宋蕴宁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敢于争抢武状元之位的能人,若不是少时家境堪忧没学过几日文化,只怕现在还遇不到这人。
最后一个重刑犯对着武安拍地求饶时,在场再无人说‘不服’之言,这头领便这样顺其自然地当了下来。
重刑犯先是与侍卫打了一场,又让武安教训了一顿,个个鼻青脸肿。
从头打到尾的武安也逃不过受伤,虽未败下阵却嘴角被人打出血,他喘着粗气靠在墙根地下撑着身子。
“宋副将。”在犯人面前宋蕴宁以官职称弟弟,“给诸位用最好的伤药,定要将伤给养好再做安排。”
夜瑾煜身体情况稳定后回小院疗养,正坐在书房撰写文书准备将泽州城的紧张事态传回朝廷使皇上定夺。
敲门声响起,他维持着写作的状态头也不抬道:“进。”
宋蕴宁与宋言澈将武安带队的十六人全都带到了小院让夜瑾煜过目,姐弟两人进门,吩咐重刑犯们全站在院子里。
“参见殿下。”宋言澈拱手开门见山,“火药搬运队伍集结完毕,依照原计划给他们服用了毒药,若能按时完成任务便给解药。”
落笔写完当下这一句,夜瑾煜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笔。
人全站在门后面看不全,他抬手示意宋蕴宁:“把人都叫进来让孤看看,队伍一共有多少人,具体的条件可都讲清楚了?”
先侧身站进了书房,宋蕴宁让所有重刑犯全都入房门,随后解释道:“带头的是这位,名叫武安。剩下的人一共十五个,共计十六人,应是够用了。”
这群人在来的路上便知道是见太子殿下,本为阶下囚的众人在太子殿。
粗略地瞧了一眼所有人的体型与精神面貌,夜瑾煜满意地点点头:“就按先前说的办,这些人全都入军营由宋言澈亲自管理。”
手腕一转,轻巧地拿起桌子上的笔。
夜瑾煜抬笔继续写传给皇帝的信笺,其中特别提到;因战事临近,岛国人对泽州虎视眈眈,大战一触即发,特请父皇立即增派援兵抵达泽州。
笔尖在砚台上来回刮动,落到纸上的字苍劲有力。眨眼的功夫,一整封信笺利落洒脱地撰写完毕。
“来人。”夜瑾煜落笔,小心翼翼地将墨迹吹干,“快马加鞭将此信传回京城,必须亲自交到父皇的手上。”
正当宋蕴宁想带着弟弟告退之际,门口传来呼哧带喘的人声,伴随着急匆匆的脚步。
“太子殿下!”
宋言澈与宋蕴宁对视一眼,两人没花多大的功夫便听出这声音是肃王,几人已是多日没在这泽州打过照面了。
自从那日争取祭祀大典操办权失败,肃王整日只在小院附近的两天街上转悠,端王忙着管理粮草常与三哥起冲突。
说一千道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