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情绪激动太不明事理,现在弟弟明白好男儿志在四方,知道错了。也是为刚才马车上的事情给你道歉。”
面对弟弟一脸的诚恳真挚,宋蕴宁欣慰地笑了:“殿下那边理解你的心情,不妨事。此去一路定要服从殿下的指挥,切莫冲动了。”
将姐姐的话记在心中,宋言澈被全家人簇拥着出了武侯府大门,夜瑾煜的马车正停在门口,他招手。
分别的时刻到了,宋言澈与父母姐姐依次道别后登上马车。
“蕴宁你过来。”夜瑾煜下马车送宋言澈进车厢,随后塞了一个锦囊到宋蕴宁手里,认真嘱咐道:“收好。”
宋蕴宁点点头,收下锦囊,上面还留存着夜瑾煜手心的温度。
武侯一家原地站定,目送军队离开,武侯夫人不舍儿子哭成泪人,宋振云与宋蕴宁来不及悲伤扶着她不停宽慰。
此时,不远处的酒楼露台,肃王脸色阴沉吹着冷风,对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默默看着夜瑾煜的马车离开,手捏成了拳头。
“肃王殿下,这夜瑾煜是去冀中吃苦受难去了又不是好差事。您不去才是真正的上天赐福,待着京城可比风餐露宿好多看了。”
身旁的风月儿见肃王心情不好,懂事地劝解道,说话间钻到了他的怀里。
美人声音娇滴滴,听得肃王欢喜,他搂住风月儿的腰看着这位美丽动人的尤物,骤然想起还有这号人物,心生一计。
“月儿若是能在路上上演一出美救英雄的戏码,那夜瑾煜的心岂不是就被你彻底攥紧,不要说冀中,哪怕是到西域也是本王的囊中之物,你说呢?”
肃王低头挑起风月儿的下巴,意味深长道。
“殿下您是想让夜瑾煜彻底相信月儿我吗?”风月儿笑笑,身子贴得肃王更近些,身材曼妙不可多得。
“不错。”肃王松开手,两人保持距离,遂正色道:“只要你答应配合本王,这事可就成了一半。”
露台地势较高,呼呼吹来的北方吹起风月儿的襦裙随风飘荡,额头碎发散落,风月儿伸手夹到耳后。
她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殿下您让月儿做的,定会做好。不过事成,殿下可不要忘了约定。”
“好!甚好!”
肃王大喜,抬头望去。
见武侯一家还在门口讲话遂让随从准备马车带风月儿转移,以备下一步计划,他从酒楼上下来,想去武侯府会会宋蕴宁。
父女两人轮番上阵,可说什么都哄不好武侯夫人,一阵寒风吹来,冻得众人瑟瑟发抖。
“母亲这门口风大,您还是先回房吧。一会儿再染上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宋言澈若是知道自己出门为圣上效劳还惹得母亲难过生病,定要生自己的气。”
宋蕴宁劝不动,开始破罐子破撒。
武侯夫人听到这总算不再盯着早已没了马车的街角看,见女儿的脸在外冻得通红,这才松口:“娘是担心你阿弟安危,可不想你也跟着难过,回吧,回屋。”
宋振云长舒一口气,扶着夫人进屋,宋蕴宁正要跟上,却用余光看到不远处有人向着武侯府门口走来,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