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本小姐暗中有侍卫保护,还真让你小子钻了空子!好手好脚的干点什么不好,只想着干跟踪的勾当!带去衙门!”
宋蕴宁扬起下巴,不可一世,即刻下令。
这名男子乖乖闭了嘴,明显在宋蕴宁讲话后变得底气不足,他是认识宋蕴宁的,任由侍卫拉扯起身,跟着一路去往县衙。
留在东宫的夜瑾煜坐立不安,心里风起云涌,若是宋蕴宁与此人一言不合闹出事,又或是幕后之人现身诽谤。
手里的笔好几次抖动,他摇头,放不下心,于是背着宋蕴宁只身跟去县衙。
一人抄小路比大部队的脚程快上不少,夜瑾煜比众人先一步抵达,县令刚结了上一场案子下堂,面前赫然出现了太子殿下的身影。
顾不得瞠目结舌,县令下跪拱手:“下官不知殿下前来,并未接驾,还望殿下赎罪!”背后吓出一身的冷汗,穿堂风这么一吹,不免打起冷颤。
今日一行目的并非为难县令,再说上次县衙逮捕萧渐清用假银票一案县令有功,此人明事理,夜瑾煜对其很是宽容,挥手道。
“不必多礼,孤前来是为旁听下个案件审理,想个办法让孤待在堂上,莫要告知他人,露了孤的身份。”
还好不是为了治罪而来,县令松了口气。
思虑一番,县令找来一扇屏风作掩体掩人耳目,又找了舒适的座椅给夜瑾煜,吩咐手下乖乖闭嘴,不能走漏了风声。
少顷,门口有人击鼓鸣冤。
衙役前来传话,说门口击鼓的是宋家大小姐,她扬言手里抓住了跟踪的歹人要交给县衙处置,县令看了眼太子殿下,夜瑾煜点头。
“都给本县带上堂来,升堂!”
“威武!”衙役手上操着水火棍,齐声道。
宋蕴宁带头,身后跟着侍卫,跟踪的男子手被绳索绑住,踉踉跄跄地进了县衙大堂,神色慌张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心里有鬼。
县令拍下惊堂木,大声质问:“何人鸣冤!”
“县令大人,小女子今日正于闹市逛街,此人便一直沿途跟随,起码走出了二里地都还在小女子身后,若说此人并无歹心,小女子不服。”
宋蕴宁低头恳切,拱手说了事情经过。
县令疑惑,余光扫到夜瑾煜酷似冰霜冷脸,联想到向时萧渐清与宋蕴宁的瓜葛太子殿下也曾插手,对两人关系明了。
指着跟踪男子,县令高声质问:“你是否有意跟随这位小姐啊!本县警告你休要胡言,路上行人众多,本县只要随便找上几人一问便知晓,众目睽睽你是无法抵赖的!”
“小人冤枉啊县令大人!”
男子不停磕头,做好了狡辩的准备。
“小的的确是在东街路上碰见了这位小姐,可小人一路跟随实在是看这位小姐长得美若天仙,想上前搭讪罢了。一没动手动脚,二来,他们非说小人企图绑架这位小姐,更是诽谤!”
言之凿凿一番话说下来,县令手头也拿不出多的证据,一时语塞,向宋蕴宁投去求助的目光,让她继续提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