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也看军营里的一些人不爽,但是这事情确实是跟他们没有关系的,所以她还是解释了一番。
“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苏卿月一听到这事情跟军营里的人没关系之后,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可否说来听听,我也好说道说道。”
她上辈子在军营里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自然也是知道这个军营里所有的将士都不一定都是个好的,但是若是这件事情跟军中的人没关系自然是最好的。
没有人会希望军营里出现渣滓,一颗老鼠屎总是会坏了一锅粥,这句话并不是危言耸听的。
但她倒是真的有些好奇白束说的事情,毕竟能让白束这样的人生气,也能说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一件什么特别大的事情。”白束抿着唇,表情还是有几分的不高兴:“只不过是出门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很恶心人的事情。”
她撇了撇嘴,看上去对那个人很是嫌恶:“在大街上就强迫良家妇女,这种败类不知道怎么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一想起来这件事就很是生气,眼睛里的怒火几乎就是要化为实质喷射出来了。
若不是她那时候有事情要做,再加上她身边还有一个士兵跟着。
她顾忌着若是做了这件事情,恐怕会给自家王妃产生影响,于是就没有明目张胆的做出举动,只是略微让那个败类吃了些苦头而已。
“你做了什么吧。”苏卿月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但她还是说出了肯定的语气:“若是不做些什么,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也不只是不高兴那么简单了。”
白束的心思一向都是摆在脸上的,毕竟先前刚开始跟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听到京城里的那些碎嘴子说她的那些谣言,就气到想要提刀去教训他们一番,现在遇到了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不出手呢。
“我确实是做了些事。”白束说话很坦然,也丝毫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只不过是稍微惩罚了一下他而已,并不算得上是什么大事,而且也没有人能发现是我做的。”
这就是她只是生气的原因,若不是她已经惩罚了那个败类,这会只怕是会想要把那人的命根子给剁下来的。
即便白束没有说她是怎么惩罚那个人的,但是苏卿月也能猜到白束惩罚的方式绝对不会很轻易的。
毕竟再怎么说白束也是暗卫出身的,见过那些惩罚的招数一向是很残忍的,作为经常呆在越玄翼身边的得力助手,会的那些东西肯定也不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招数。
果不其然,白束瞧出了自家小姐的问题,便也直接开口,丝毫没有隐瞒。
“我只不过是用了一个石子而已。”她没将这件事当做一件重要的事情,甚至连语气都是很随意的:“但是很可惜那个人的身份似乎有些难办,所以我只不过是用石子砸伤了他的右腿而已。”
她这话说的就像是在谈论家常便饭一般的事情,也一丁点都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按她的想法来说的话,那就是这种人即便是死了也算不上是无辜的,这会儿只不过是伤了条腿,怎么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