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老者的这番话，一直满脸淡然的张凡，眼底突然一动，看向对方的目光中不禁闪过一丝意外。
没想到，对方身上负有伤势躺在床上，看起来是一副垂垂老矣，好似都活不了多久的模样，眼神却是这般的毒，倒是让张凡心底放下了一丝轻视。
不过，张凡并没有卸下自己的易容，而是嘴角一扬，看向了对方：“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想，阁下留我下来，应该也不是为了讨论这件事情的吧？”
听到张凡的反问，老者不禁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赞许之色：“好！好！好！果然是个聪明人！这么一来，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阁下与那付令奇之间，怕是本身就有一些矛盾吧？”
“嗯？”老者口中的这番话，让张凡的眼底不禁一凛，却饶有兴趣的问道，“为何这么说？”
老者倒是也不打哑谜，直接开口道：“原因很简单，如果你们二人之间无冤无仇，一场一着不慎就是十亿的拍卖，又怎么可能因为我那个傻徒弟所说的一个传说，就去做呢？”
“更何况，听小微的话，你和那人，之前怕是就有间隙！”
听到老者这番解释，即使是张凡，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目光毒辣！
虽然只是从郑暮微的口中听说，却能够这么快的抓住重点，倒是厉害！
对于这，张凡倒是也没有隐瞒什么，缓缓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他之间，确实有矛盾。”
得到张凡肯定的答案，老者眼底精光闪烁，身板好像也直了几分：“如此，我们之间，倒是可以合作一番！”
“合作？”张凡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老者，“我一个正经商人，不知道，和你之间，能有什么合作？”
听到张凡的一番话，老者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目光如炬的紧盯着张凡：“不知阁下，是否听过空空门？”
“空空门，市井传说，自然听过。”张凡倒是没有否认。
见此情况，老者的身形愈发的挺直了几分：“老朽，空空门第七代掌门人司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