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笑道:“也不仅仅是嫉妒,也有羡慕。”
萧玥小脸皱成一团,“羡慕什么?”羡慕被一个老头子喜欢?他们也太不挑了。
萧珩漫不经心道:“先汉那时高祖宠籍孺、惠帝有闳孺,以婉佞贵幸,当朝官员皆冠鵕鸃贝带、傅脂粉,以求帝幸。”只是本朝天子,甚少有喜好南风,大家没有发挥的
余地罢了。
这段记载,萧珩闲暇之余跟萧玥讲过,当时也没多想,可是对上现在这事态,萧玥脸都青了,连忙盯着大堂兄的脸细看,不行!她要洗洗脑子和眼睛!太可怕了!
她庆幸天和帝虽然自私自利、皇帝病、更年期,可不失为正常人,要是真跟外界传闻的那样——这个夫君不能要了!
萧玥神色直白浅显,萧珩这种人精,甚至都不用动脑子,看一眼就知道她想什么了,他差点气笑,搂着她磨牙道:“你还敢嫌弃我!”
萧玥皱了皱鼻子,娇娇的抱怨,“我没有嫌弃你啊。”她哪里有嫌弃他?她不是一直觉得他帅,是男神吗?
萧珩低头狠狠地咬了咬她软软的红唇,薄唇含着时又舍不得用力了,只吸了吸、稍稍磨了磨,就引来不满的娇嗔,他不由低笑,真是个娇丫头。
萧玥突然想到了一事,“阿兄,萧二那个农女是怎么回事?”
萧珩漫不经心道:“巧合罢了。”他那会派人抓了萧二,就把他丢在深山里,原本想让他吃几天苦头回去的,哪里想到这厮运气这么好,居然在深山里遇上了人。
“那女子是一个小官的私生外室女,其父去世后被母兄赶出家门口,就
当了一个富商的外室,前段时间富商正妻来京,富商生怕被妻子发现,暂时先把她送到山里寺庙暂住。
那寺庙也不是干净的地方,时常有不少浪荡子游荡,她遇到老二前,恰巧跟几个人厮混了一夜,见老二忠厚老实,就想从良了。”
萧玥听得张口结舌,惊声半晌才道:“我明天就给她钱,让她离开这里!”
萧珩一怔,怎么了?
萧玥听了这女子的生平,也没什么偏见了,女子的悲剧全是男人给的,本身是受害者。可再怜惜,她也不能留下,她经历有点复杂了,万一身上有什么病怎么办?家里全是孩子!
萧珩说:“她不是在客院吗?”怎么可能会让她看到家里的孩子。他不是反对让她离开,而是奇怪妻子的关注点,怎么想到孩子的?
萧玥道:“在客院也要离开,有些病是可以间接传染的。”又不是所有生在地狱的人,都有一颗光明向善的心,萧玥是善良,但如果是无底线的善良,就是懦弱愚蠢。
她情愿当一回恶人,也要让这位尽早离开,因为赌不起。她孤苦无依,大半还是因为没钱,有了傍身的钱财,估计也能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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