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眼上蒙着白绸,只等着几天后,他的眼睛就可以复明,听到苏培盛的调查报告,胤禛忍不住问:“苏培盛,你觉得,费扬古大人的嫡女,有没有资格做爷的嫡福晋呢?”
苏培盛愣了下,谨慎回道:“这奴才也不知道,只是乌拉那拉·柔则有婚约在身,事情可能有些难办,但想必爷高瞻远瞩,心中应该有数吧?”
胤禛笑了声:“爷要娶乌拉那拉·柔则。”
不过不急,费扬古现在还在西北,等他十月份回来之后,他再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对了,还有一件事,这个月直隶省的乡试,你让人去把一个叫陈XX的腿打断,让他参加不了乡试。”
“再选几个人去云家看着,千万不能让云家人把云小姐许配出去。”
苏培盛:“是。”已经把云府看得密不透风了,奴才挖的洞,您都让人堵上了,还派人?
胤禛安排完,忽然顿住,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苏培盛:“你说,云小姐会愿意以别人的身份,嫁给爷做爷的嫡福晋吗?”
苏培盛奉承道:“云小姐肯定同意,汉人秀才之女跟满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光身份上,就有天壤之别,汉人秀才之女,在爷的府上,顶多做个格格。乌拉那拉家的嫡女,才有资格做爷的福晋啊,云小姐想来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取舍。”
天呐,在爷的眼睛恢复之前,他不敢汇报。
暗卫记载的有关云小姐的册子,他都让人挑着给爷念。
他哪敢说,云小姐其实每天都在思念陈公子,一天写一首情诗,还专门去寺庙给陈公子求了平安符,俨然真把对方当未来夫君了。
胤禛被蒙在鼓里,听了苏培盛的话,认同地点点头。
云府,叶小落哀哀切切地弹了一首《长相思》,又装模作样对月倾诉几句衷肠,几个暗卫躲在树上,把叶小落的一言一行,一字不落,全部写在纸上。
呈回去后,全都变成了苏培盛的心理负担。
唉,太医说爷眼睛好之前不宜激动,也不知道他擅自拦下那些消息,对还是不对。
叶小落听了姬七的汇报,心想这时候还不是面面俱到的苏培盛呢。
替主子做主,要倒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