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凡和陆可儿早早地就起来，打扫一下店里的卫生。
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店里的东西都落满了灰尘，白抹布很快就变黑了。
正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程凡停了下来，“咦，咱们还没开门呢吧，怎么就有人来了？”
陆可儿：“是啊，我记得昨天晚上锁门了啊。”
两个人来到了大厅，隔着玻璃门看到外面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个正在朝他们挥手。
程凡走了过去，打开了门，“两位有什么事啊？”
那个穿着一身西装的男子笑呵呵地说道：“你好你好，你就是程凡，程先生吧？”
程凡点点头，“是我，你是来看事儿的吧，快进来。”
西装男子微笑说道：“是是是，我听别人说的，说你这看事儿可灵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他身后那人却一言不发，只是跟在西装男子的后面。
程凡看了他一眼，这个男的大约三四十岁，长得人高马大，浑身肌肉，一张国字脸充满了正气。
他跟在经理身后，就像是一杆枪一样，隐隐带着杀气。
程凡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来到了会客处，“两位坐，说说吧，有什么事啊？”
“两位先生喝水。”陆可儿拿过来四瓶水，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坐到了程凡身边。
“谢谢。”西装男子微笑着递上了一张名片，“我姓王，是江城公墓的经理。”
他又指着旁边的男子说道：“这位是我们的保安队长，刘队长。”
程凡明白了，“哦！——原来是你们啊，怪不得消息这么灵通呢，我昨天晚上刚回来，你们今天早上就到了。”
王经理连忙摆手，“程先生别怪罪，我们可没有调查您的意思。”
“其实我们前几天就想找您来着，但是这里一直没人。今天我也是看到卷帘门开了才知道您回来了。”
程凡点点头，“哦，那王经理找我是有什么事啊？”
王经理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公墓中有一个特殊的墓地，是抗战英雄牛世忠英灵所在。”
“前几天，我们的保安例行巡视的时候，发现公墓遭到了破坏。”
“我今天来，为的就是这件事。”
程凡：“哦，我昨天正好在车站看到新闻了，听说现在已经加装摄像头了。”
王经理摇了摇头，“其实摄像头早就有了，这只是对外的说辞而已。”
“我们当时就查了监控，但是只能看到碎石纷飞，看不到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破坏的。”
“所以我们怀疑，是不干净的东西。”
程凡一挑眉，“你怀疑是鬼？”
王经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怀疑是鬼子。”
程凡惊讶道：“难道是鬼子前来报复？”
王经理：“嗯，一开始我也没往这边想，但是后来我得到消息，有一批鬼子来到了江城，就在墓地遭到破坏之前。”
“如果是一般的鬼，没道理破坏烈士之墓的，但是如果是鬼子，那就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