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当初拒绝作证，赵勇就不会拿不到见义勇为证书。”
“如果蒋丽拿着见义勇为证书，筹集善款的时候就不会受到那么大的质疑，也就不会寻短见。”
女子激动地说道：“是她自己玻璃心，又不是我害死她的！”
程凡皱眉说道：“我没说是你害死她的，只是希望你能出面澄清事实，告诉大家蒋丽不是骗子。”
女子把脸转到了一边，“现在一个植物人，一个已经死了，再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程凡点了点头，“当然是有意义的，你看。”
说着，程凡一抖黑云旗，把蒋丽放了出来。
蒋丽一出现，屋里的灯就开始啪啪乱闪。
女子被吓得尖叫连连，使劲往后躲。
男子扶住了她，但是也非常害怕。
“这是什么？是鬼吗？”
程凡：“不错，这就是蒋丽的鬼魂，她的心愿未了，只能留存于世。”
正说着，就听啪的一声响，灯泡彻底熄灭了。
“啊！——”
“啊！——”
孙家夫妻俩全都尖叫了起来。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这个大妈是谁啊？”
程凡转头看去，这个从里屋走出来的小男孩，应该就是那个溺水被救的孩子了。
他微笑答道：“你还记得有个叔叔救了你吗？这个大妈就是他的妈妈，她现在死了变成鬼，所以你爸妈害怕了。”
男孩眨着大眼睛说道：“为什么要害怕她呢？她是好人！”
程凡赞许地点了点头，“好孩子，现在你对大妈说实话，那天是不是溺水了，然后被一个叔叔救了。”
男孩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妈妈。
女子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男孩开心地说道：“是啊，但是妈妈之前不让我说，对不起啊，大妈。”
“我还要谢谢叔叔，是他救了我，要不然现在就是我变鬼了！”
漂浮在半空的蒋丽听了这话，激动地留下了泪水。
“孩子，不客气，小勇要是知道你好好的，他也会安心的。”
孙家夫妻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愧疚之色。
程凡见机说道：“赵勇的医药费已经有人帮他付了，之后维持生命的费用也不用你们操心。”
“我现在只要求你们一件事，那就是去给赵勇作证，帮他补上见义勇为证书，然后让媒体报道出来。”
孙家夫妻连忙点头。
“好，我们一定做到。”
“这是我们应该的。”
程凡微微一笑，对蒋丽说道：“你听见了吗？”
蒋丽激动地点点头，“我都听见了，谢谢程先生！”
程凡一挥手，“好了，你先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来办。”
说着，他又把蒋丽收回到黑云旗里。
客厅的灯泡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又亮了起来。
孙家夫妻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流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