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感受到爱。
程凡刚刚说的话，他也只是愣了一下，并不会相信。
可眼下李桂欣是自己承认的。
“妈，你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啊。”
“贱人生的就是贱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当初要不是为了圆谎，我早就把你给扔到山里喂畜生了。”
李桂欣像着了魔似的，把积压了这多年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呦呵，这回连真言符都省了。”程凡拍了拍自己的布兜，他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种女人自私自利，心狠手辣。
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都不会让别人得到。
不过越是这种人，就越是有致命的弱点，姜得槐为了孙秀娥，推翻了这些年维持的好丈夫形象。
这个现实让李桂欣没办法接受，直接破防了。
“咦~师叔祖，她不会是疯了吧？”赵立轩嫌恶的向后退一步，跟这种人呆在一个空间，他都觉得想吐。
疯了？
那还不至于。
不过离疯魔也不远了。
“她一直都不是正常人。”程凡撇了撇嘴。
这世界千人千面，像李桂欣这种就是为了得到她心中的爱，而摒弃了人性。
“李桂欣，从一开始你就在耍手段，那天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姜得槐茅塞顿开，困扰他三十多年的事，终于拨开云雾。
这个贱女人，为什么逼迫自己娶她，连这种阴招都用上了。
三十五年前，姜家为了庆祝姜得槐返城，就举办了一场家宴，当众宣布了跟李桂欣的婚事。
姜得槐也被吓了一跳。
怎么好好的接风洗尘，就变成了订婚宴。
“当然不是！”李桂欣承认杀了孙秀娥的事情，但并不承认自己没跟姜得槐发生过关系。
订婚宴上，姜得槐为了维持两家人的体面，也就没有当众拒婚。
而是当晚跟父亲说明情况。
他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而且要娶她过门。
“我们的孩子就是被孙秀娥害死的，我恨她！”李桂欣并不相信程凡说的，她一生没有子女的事情。
当初她就是怀上了姜家的孩子，只是没有保住小产了。
“你确实是在那一夜丢了清白，但孩子不是姜得槐的。”程凡知道这个消息对李桂欣来说很残忍，但她活该。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罢了。
“你什么意思！”李桂欣恶狠狠的瞪着程凡，她亲眼看见躺在身边的人就是姜得槐。
难道还能有错？
“意思就是姜得槐从来没碰过你，毁你清白的另有其人，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假孕，听懂了吗？”
一个人的骨相是改变不了的，李桂欣的子女宫就是薄弱。
夭折的、小产的都算在子女宫里。
她命中无子无女，不会受孕，除非是找巫师付出代价才能改变。
不过那个代价不是李桂欣能承受得起的。
最后都会反噬到她自己身上。
“不可能！你胡说！”小产后，李桂欣就认定是孙秀娥克死了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