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我记得一开始只说是得了风寒,邱寡妇还到处跟人说春柱是上山给冻着了,后来一直不见好,没想到刚转年开春没多久人就没了。”
这时邱家本家的人脸色全都难看起来,邱春柱的堂弟邱春喜这时站了出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给我堂哥讨个说法。”
邱家另一房的一个嫂子也开了口:“对,要是邱保林和邱保娟不是春柱的种,那他们可不能占着咱们邱家的房子。”
这话一出,邱家众人更是义愤填膺了起来:“对,不能放过那对杀人凶手,得给春柱讨个公道。”
于是邱家人迅速聚拢到了一起,一番商议过后,由邱春喜和同族的一位长辈出面,准备到公社找领导,要求公安严惩害人凶手。
公社的李书记并没跟县里的人一起走,目送那些人离开后,他和支书又回了大队部:“杨耕田同志,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当支书的也有责任。”
支书听了这话面上没敢反驳,可心里一直想骂人:“是,确实是我工作没做好。”
大队里的事每天都够他忙乎了,哪有时间去盯那些暗地里的苟且之事,再说一个个人前都人五人六的,谁知道暗地里这么龌龊。
李书记叹了一口气:“许文昌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公社里的领导也有责任,不过眼下最要紧的重新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大队长来稳定大局。”
支书点头道:“书记说的没错,眼看着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开镰,这事确实是重中之重。”
李书记交待了几句,这才准备离开松岭村。
只是刚起身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杨支书,你们村里是不是有个姓楚的知青?”
支书看向李书记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