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还有什么是陈凡没做过的？
不过陈凡还真有一个行业一直到现在都没涉及，那就是服装行业。
国内的服装市场一直拿不下来，这确实是一件很值得担忧的事情。
所以陈凡在三考虑过后，还是决定让他们考察一下服装市场。
他意想不到的是，公司有一个刚转正的小姑娘就是学服装设计的。
但是那是家里人逼着学的，本人也不是很喜欢。
不过好歹也是学习过的，多少还是懂一点市场的，就找上了陈凡。
“陈总你好，我叫肖潇。”
“你来找我，是因为服装项目？”陈凡这个通告发下去三天了。
但是一直没有人来，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时尚感不强烈，而且这个东西，设计不好会挨骂的。
陈凡就想打死他们，是让他们去了解服装市场，不是要去设计服装。
没想到全员跑偏，结果还真有一个服装设计师来找自己，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对的。”肖潇这姑娘的性子陈凡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说话慢慢的，而且特别一本正经，陈凡觉得这还挺可爱的。
“那就跟我说一下你的想法吧，我听着。”陈凡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坐在另一头。
“我大学的专业是服装设计，但是我不喜欢。所以我毕业后在苏城跑到了未来，因为我听说未来会给每一个有想法的年轻人一个机会。”
“虽然我就算是到了这里，还是没能逃离和服装设计有关，不过我也改变我的想法了，如果学了四年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话，也能难受的，我想在未来试试。”
陈凡听着她这一串话说下来，觉得有些好笑。
合计着，这是在未来做实验了。
可以，不管初衷如何。
陈凡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位有想法的年轻人的。
“可以，跟我说一下你对服装项目这个规划是什么样的。”
虽然说了一大堆，但是一点有用的没有。
“没有规划，我只是来说一声，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
陈凡听着肖潇这话，直接气笑了。
这丫头过来跟自己说了这么多，结果全是无用的。
“不是，姑娘你不是想过来把这个项目给接手过去的？”陈凡声音都不对劲了。
“不是，我只是知道有这个项目，而这个项目缺人，我就来了。至于接手，我没有那个能力。”
肖潇一直觉得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
陈凡也觉得这姑娘挺有自知之明的，“行吧，你先回去吧。”
陈凡看着肖潇的背影，有些犯愁。
虽然他的要求不高，但是最起码放进来的也得是正常人吧。
未来公司确实是藏龙卧虎，但是也确实是牛鬼蛇神什么都有。
本来公司人员就多，将近二百多人。
很杂乱，全国各地来的，还有一些有怪癖的，但是工作能力很强的。
陈凡也没办法，他们确实很优秀，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
但是有时候，他们的一些操作，陈凡是真的看不懂。
就比如前段时间，颜莫的项目，不少人都想试试，但是那个计划书做的烂爆了。
陈凡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是颜莫的项目。
颜莫直接把那些人给叫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的他们下不来台。
本来陈凡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面子很重要，但是转念一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项目，想想就头疼。
还有一些抖机灵的，试图引起管理层注意的，那种直接被颜莫给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