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吧不开业么?怎么都跑出来了?”辰牧野疑惑的问。
“嗯,迪姐说放假一天,就当团建了。”
“去拿几个盆,把这几个菜都放进去,一会汤要淌出来了。”邱迪忙活着,东一下西一下,围着辰牧野打转却始终不敢直视 辰牧野的眼睛。
“少了什么都不能少了酒。”邱迪将纸杯摆满了桌面,将每个人面前都倒得满满当当。
“这几年跟着阿野借光一直忙着赚钱,钱也真是没少赚,咱们什么身份咱们自己清楚,没有阿野,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来我提议,咱们一起敬阿野一杯。”
“干嘛突然说这些,煽什么情,整得气氛怪怪的。”钱羽有些无语,将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又将辰牧野的酒也喝得精光。
“我告诉你们啊,今天你们就不该来,人家明天考试了,非要挑今天来闹腾,还带了这么多酒,干嘛,给他灌醉,让他明天起不来错过考试你们就高兴了?”
场面一下子冷却了,大家都有些不满,微微低下头手中的酒杯也被重重的搁置到桌子上。
“钱羽,你啊,呵呵,我有时候真服你,你那张嘴是刀做的么,就你会说话,就你懂道理,怎么?从什么时候起我们连找阿野喝顿酒都要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了?”
“少说两句。”小北拉了拉小酌的衣袖,好像自从上次在警局乔婉随被围攻之后大家都觉得辰牧野刻意疏远大家。
“阿野本来就和我们不一样,我们都知道。我们也没想着要缠住他一辈子。人家是龙,龙总归要升天,可不管怎么样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吧,一起共患难,一起打拼,怎么就因为一个女人,因为一个外人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都抹杀殆尽么?”大庆不满,整整一瓶酒一吹而尽。
“你们知道个屁,谁是外人,她乔婉随才不是外人。你们明知道阿野最在乎她还整那么一出,害得阿野里外不是人在老乔家都抬不起头做人,你们还有理了?”
“哎,不是,钱羽,阿野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在这叭叭叭的说个没完,你女朋友不就是那个姓乔的闺蜜么,我看吃里扒外就是从你开始的,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看你们俩都是让人给洗脑了,还以为自己很深情,人家压根就没瞧得上咱们,以后有你们哭的。”
钱羽刚想拍桌子,辰牧野压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硬生生按了回去。
“看来大家不是来给我打气加油的,是带着怨气来找我抱怨的。”辰牧野看似在笑,表情却透着一股狠劲,眼角有种说不出的寒意让周围人瞬间都老实了三分。
“前几天我已经和邱迪交代清楚了。从今往后酒吧归邱迪和小酌的,以后他们就是老板。这个酒吧虽然是我花钱弄的,可把他做到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们的功劳,我坐享其成了这么久也值了,没什么好可惜,反而更想感谢你们。”
辰牧野的话让大家陷入了沉思,大家都不再说话。
“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每个人不同阶段都是遇见不同的人,就好像坐火车,这一段你陪我,下一段我陪他,总归大家都会选择自己目的地,顺利到达。
咱们一辈子要面对的人太多了,可真正想走完一辈子的人就那么一个。我很幸运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难道你们不应该为我高兴才对么?
是,我知道,那天暖暖爸爸说的那些话伤害到了你们,我替他和你们道歉,毕竟他不知道我们的故事,做不到感同身受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可我告诉你们,乔婉随不是别人,她是我辰牧野要一起走完这辈子的人,是辰牧野愿意舍弃一切哪怕是生命也要保护的人,若是理解大家就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即便没有我,在南厦也没人敢随意动你们。
若是不理解,一口一个外人的叫着,那对不起,我可能真要重色轻友了,大家缘分至此好聚好散也不算什么。”
“来,我以白开水代酒敬大家一杯。”辰牧野举杯,大家纷纷附和,“酒吧我不会带走一分钱,里面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你们了。
这个礼物虽然很俗,我想也足以能证明大家在我心中的位置了吧。
我今天真的说了很多话,一群大老爷们的非要把事情弄的这么复杂,你们不觉得你们很像宫斗剧里那些争宠的妃子,非要比一比我到底更爱谁多一点,争个你死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