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 ,我还是小瞧你了刘林,不过今天叫你来我并不是想听你狡辩,我也不在乎你说什么,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你既然伤了我的东西,那就要做出补偿,你曾经在暖暖身上没实现的龌龊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
“不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求你相信我 ,我什么都没做。”
罗岸将刘林拎起来一把甩到了榻榻米上。
他自上而下压着刘林,几乎要将刘林碎尸万段一般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这么肮脏卑鄙的手段你是怎么敢用在暖暖身上的 ,你怎么敢的,啊?”
刘林的高跟鞋早已经被甩在一边,头发因为罗岸的拉扯而变得凌乱不堪。
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因为痛哭流涕而晕了满脸。黑的,红色,粉的糊得整张脸看起来像是杂技团的小丑。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刘林双手抓着罗岸的手腕,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她声嘶力竭的道歉,恳求原谅,她不害怕罗岸会对她做过分的事情,而更怕罗岸从此将她视为弃子,将她彻底抛弃。
“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你对乔婉随这么好,她却辜负你,我看不惯,我替你不平 ,所以我才会恨她 ,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出口气,我…我只是子想替你出口气呀。”
刘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心里话通通说了出来,以为罗岸会因为动容,原谅她这次的鲁莽,或许,或许还会因为感念她的痴心一片而给她不一样的机会。
罗岸咬着后槽牙紧紧的闭了一下双眸,“喜欢我?还真是癞蛤蟆上脚,恶心死人。”
罗岸起身 ,捞起旁边的湿巾用力擦了擦手,之后他整理了一番衣服和发型,冷冷的冲着屏风里面的方向喊了一声,“出来吧!”
刘林无力的瘫在榻榻米上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全身肮脏,满身灰土长相极为猥琐丑陋的男人缓缓的从白玉屏风后侧走出。
刘林如遭雷击,下意识的猛然起身向门口跑去 ,却因为太过紧张双腿发软而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当时暖暖该有多么害怕,她是不是也哭得这么厉害。”罗岸喃喃自语,只有提到乔婉随他语气才会尽显温柔。
刘林爬着抱紧罗岸的大腿边哭边说:“乔婉随她没事,她没事,你不能这么对我,暖暖要是知道了她不会原谅你的,我妈要是知道了她会报警,你罗家还要脸面的你不能对我做这么龌龊的事。”
一阵仰天长笑之后罗岸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他看着眼前这个穷途末路的猎物吓得几乎尿了裤子的模样心里简直别提多开心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去告啊,告诉暖暖,报警找警察,去吧去吧,随便你,告不告得赢不说反正你们全家都得跟着你陪葬。”
大门咣当一声关得死死的。
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即便里面将屋子都拆了,外面也丝毫听不出一点声音。
罗岸走了,屋子里只留下了罗岸从工地上找来的农民工还有刘林,接下来的事情让刘林生不如死,成为了她一生的噩梦。
事后专门有人伺候刘林沐浴更衣,为她重新画了精美的妆容 ,换上了一套极为昂贵的新衣服,外套也换成了雪狐皮草,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这具光鲜亮丽的皮囊之下遭受过怎样肮脏的洗礼。
那农民工很懂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