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也是一脸无奈,只好开始倾囊相授。
而叶酥汐站在客栈门外则是等得好生着急。
正想派元七前去查看情况的时候,云翎亦一脸愤怒模样走了过来。
只是在看见叶酥汐的瞬间,脸上的怒意强行收了回去。
但这股怒意还是被叶酥汐捕捉到了。
云翎亦走上前来,强挤一丝笑意说道。
“酥酥,这里冷,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可有用过晚膳?”
叶酥汐微笑回应:“我已经用过晚膳,你出去这么久,我这心里难免有一些担心!”
“对不起,下次出去的时候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云翎亦满是抱歉的说道。
叶酥汐上前一步,搀扶住云翎亦的胳膊,低声道。
“你出去接应消息这么久,可是都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翎亦缓缓点头,以示肯定,接着道:“回去说!”
叶酥汐也点头回应,随后松开云翎亦,走向店家面前说道。
“稍后送些饭菜到这位公子的房间!”
“好的!”
店家应下,虽然叶酥汐没有说透,但是店家知道他面前之人一定是个大人物。
自然不敢怠慢。
而叶酥汐与店家说话的同时,云翎亦察觉出楼上房间内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在那人视线看不见的地方,云翎亦瞥了一眼楼上房间,又皱了一下眉头。
元五瞬间会意,点头应下,随后便走出了客栈。
而叶酥汐吩咐过店家之后,便再次搀扶住云翎亦,二人同上楼去。
行至房间,叶酥汐已经察觉到来自都城的消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进来的同时便把门关上了。
随后直接开口问道:“看你刚才面色愤怒,都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翎亦顿了一下,转身坐在了椅子上,说道:“你看到了!”
“你面上的神情那么明显,我又不是瞎的,自然看到了!
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叶酥汐着急地询问。
云翎亦轻叹一声,眉头紧皱,将刚才得到的消息同叶酥汐道来。
“前些时日,我将曹德方和无上堂联合刺杀我的事情,已传信于父皇。
谁知在两日前陛下竟已经定了陆远的罪。
陆远因刺杀皇子之罪,斩首示众,陆家人全部流放!
但是陆远在斩首示众的前一天深夜却在牢中畏罪自杀。
而陆家人在流放途中也遭遇劫匪全部被杀,无一人生还!”
云翎亦说罢,叶酥汐十分震惊,心里不禁怦怦直跳,险些撑不住身子,倒在地上。
她并不是因为心疼陆家。
而是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让她不得不怀疑此事有幕后者操纵这一切!
叶酥汐缓了一口气,坐在了云翎亦的身边。
“此事蹊跷,你同陛下传的信只是说曹德方和无上堂联合刺杀,并无直接证据指证陆远!
他们又是何来的证据将陆远定罪!
还有陆远在牢中畏罪自杀,陆家人流放途中被劫匪刺杀,这怎么听怎么像有人在背后操纵!”
云翎亦缓缓点头,他心里也是如此想法。
“陆远被定罪,是因为父皇在调查此事的时候,有人将陆远与李天宗联系的书信呈于父皇。
还将曹德方和李天宗联系到了一起,以致二人共同刺杀均是受陆远所指示。
并且陆远认罪之时所说的理由是,陆可盈在扬州城受辱,自己作为父亲岂能容忍。
因此起的杀心!”
说着,云翎亦双拳紧握,恨意袭上心头,继续道。
“送来消息之人说,贤王带领众人抄没陆家,盘查出大量对不上的财产。
以至于陆远罪证再加一条‘贪污’之罪,所以这才致陆远牢中畏罪自杀!
而陆远贪污之罪传出,引得劫匪震怒,便将流放的陆家人全部杀害!”
“荒唐!荒唐至极!
这一听就是假的!
曹德方分明是贤王的人,怎会听命于李天宗?
还有陆远为官多年,怎会不知道刺杀皇子是何等罪!
怎么可能因为陆可盈就犯此大错!
这劫匪一听就知道是贤王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