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河蹙眉，追问道：“只是什么？”
“都死了。”姜末附和道：“这群家人被司机杀了，女人被抛尸山崖，对吗？”
他看向了张择。
“没错，当时的同事是在山崖“因为去的太晚，这个司机已经驾车逃走，最后发现嫌疑车辆是在河里，发现车辆的地方过于偏僻，再加上当时并没有监控……”
“没有从出租车公司调取资料？”雷小河再问。
说到这儿，阮局长推了推无框眼镜，说道：“调取出租车公司的资料是必然的，这个案子是我师傅主抓，但那天发生了很诡异的事……”
“有点儿意思了，继续。”
雷骆双手环抱，满脸笑意的催促阮局长继续。
阮局长抿了抿嘴，有些不爽，但也只能忍着，继续说道：“那天雨很大，我和师傅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起了一场大火，那时候的电脑没有现在普及，大多是纸质资料，大火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烧光了，我和师傅亲眼看见，有一个白发，穿着寿衣的青年从火海里走出来，我们当时都震惊了……”
白发？青年？寿衣！
“楼天！”姜末心里悚然，他看着阮局长，迫不及待的想听到后面的事。
这次，就连白发老人也睁眼了，细细倾听。
张择抿嘴，双拳按着桌面，看向了姜末，发现姜末已经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
没错，张择也从阮局长的描述里知道了那人的身份。
“我和师傅追了上去，一直追到最后，到了铁珊瑚隧道……”阮局长说的心有余悸。
雷骆旁边的女孩儿蹙眉，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正常的缉拿凶手，也许他在大火里是用了什么手段呢？”
“雷音小姐，他从大火里走出来也许能解释，可后来的追击就无法用科学解释了。”
阮局长旁边的老人开口，他也是追凶的成员之一。
“发生了什么？”姜末追问。
“当时我们开车追他，而那个人是用双腿，是走的……”
另一个老人开口，那时候他坐在后座，和身边的其他几个老人一起跟着阮局长和他的师傅追了过去。
“用走的？什么意思？”何氏的人问道。
“他用双腿，很正常的走，像是在散布，又像是在踱步，当时我师傅已经将车速开上了九十迈，但始终和那个人相差一段距离，师傅每每靠近的时候，他像是有异能一样，一眨眼又出现在更远的地方，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我们是那个青年手里的玩具，是猫和老鼠里的那只狼狈的老鼠，被他戏弄……”
阮局长从兜里取出纸巾擦着脸上的汗。
那个晚上发生的事，他这辈子都记忆犹新，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局里大肆帮助张择的关系。
一旦这样的事情在城市里炸开，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恐慌。
姜末沉默了，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当时的楼天和道具融合了？所以才有这种手段？
之前他就知道，道具的能力是可以在现实世界使用的，或许楼天的诡异之处，和最终副本停转也有关系呢？
这个瞬间，姜末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
“也许，属于楼天那个时期的最终副本，到现在都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