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九凝的直接，杨青青都想给她一巴掌。
能这样直接问吗？
无论她答是还是不是，这不都证明她之前所做的事情，另有所图？
“白姐姐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杨青青选择装傻。
“我这个人比较直接，我有什么话呢，也爱直接说，我怀疑你接近我们没安好心。”
“我怀疑楼月是你伤的。”
“相处后，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所以我就问问你，你是不是跟我站在一个阵营的。”
很好。
白九凝这一下，是完全一点也不保留了。
这直接让杨青青傻了眼。
她呆呆地看着白九凝。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青青回过神来问了一句。“如果我们不在一个阵营，你要如何？”
白九凝没有回答，而是对着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运作。
对上那张面带微笑的脸，杨青青知道白九凝没有跟她开玩笑。
“为什么白姐姐要觉得，我是来害你们的人？”杨青青尴尬的一笑。
“因为我，不相信任何巧合。”
白九凝的话让杨青青那一点尴尬的笑都有点维持不住了。
不相信任何巧合。
“那么白姐姐这几天没有赶我走，还陪我玩，是想试探我？”杨青青突然觉得对待白九凝这种人。
好像直接些更有用。
“你有什么好试探的吗？太明显了！”
白九凝这句话太自信了。
但是杨青青还会下意识地想，会不会是她拿这话在试探自己。
“在西州皇宫里发生了那么大件事，各门各派那么多人在，我想在这西州大陆上，不会没有人知道的。”
“既然知道，那么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个你，那么巧合的救了楼月，那么巧合的上了混元宗，那么巧合地纠缠于我夫妻两人，你说这天下怎么有那么巧的事情？”
“虽然我也不想你是敌人，但如果是，那也没办法……”
白九凝说这话的时候，只顾着玩自己的指甲，连头都懒得抬。
杨青青听到这话后，立马就紧张了起来，她充满防备地看着白九凝，以为白九凝会对她做什么。
“吃午饭的时间到了，青青要留下来一道吃吗？”白九凝说这话的时候，半雪已经拿着饭菜过来了。
杨青青之前就提过几次，想要留下来吃饭。
可白九凝都没有同意。
但今天，她却主动邀请了。
杨青青只得坐下来。
一桌子的菜，非常的丰富，白九凝吃的不多，胃口虽然好了一些，但是比起正常人来说，还是少的。
“这菜是不合胃口吗？”白九凝让半雪给杨青青夹了菜。
“白姐姐，到底要做什么啊？”杨青青突然发现，她看不透白九凝的内心。
“青青猜猜，你应该很擅长此道的啊。”
白九凝温柔地给她夹了一块五花肉。“来尝尝这肉，肥瘦相间，味道非常不错。”
杨青青看着碗里的肉，有些五味杂陈。
“白姐姐，我们不如有话直说，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白九凝听了之后，吃饭得运作一顿。“我以为我说得够直接了。”
“那行吧。”
白九凝放下碗筷，叹了口气。
“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直接问了啊，你是谁人？奔着谁来的？为的是什么？”
“女帝恭瑜的人？”
杨青青是真的有些慌乱了，她读不出白九凝的心神。
“为何，我……”
白九凝挑眉，打断了她的话。“你为何读不出我的想法了？”
杨青青对上白九凝的那双眼睛。
是一双狐狸眼，却比正常的狐狸眼要更长一些，在娇媚中多了几分戾气。
不带笑看人的时候，特别让人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