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是怎么取到你的双眼的？”
盛以宁抬起头，看向了墨渊。
这么问似乎也不太对，墨渊的瞳仁并非是假的。
墨渊的手在盛以宁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犹如哄孩子一般，柔声说道：“并非是取到双眼，他们说要本王的眼魂。”
“眼魂又是什么东西？”
盛以宁不解的问。
她只知道三魂七魄，却从未听过眼魂。
墨渊摇了摇头。
“本王也不清楚，他们拿了两个黑色的东西，扣在了本王的眼睛上，再睁眼，本王就没了视线。”
盛以宁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这么傻，就不怕他们不履行承诺吗？”
“这确实是一场豪赌，那时的本王唯一想的就是报仇，只要能杀死这两人，本王此生便无憾了。”
听了墨渊的话，盛以宁多少也能理解一些。
身为云苍的天之骄子，墨渊战功赫赫，受万人敬仰，如今却落得一身伤残，若是自己，必然也无法忍受。
思量间，就听墨渊声音低沉的说道：“本王之所以在京城待这么久，一是为了等他们的消息，另外一件事便是放心不下柠芳，不想老天爷对本王不薄，竟将宁儿送到了本王的面前。”
盛以宁撇了一下嘴。
“切。”
墨渊正色道：“这是实话，本王若有半句谎言，愿遭天诛地灭。”
“那鬼集的女人又是谁？”
墨渊轻抚着盛以宁秀发。
“本王只知道她叫苏闪，是那个男人的亲妹妹，另外便是，他们在这里待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时间到了必须离开。”
“怪不得。”
盛以宁低声说了一句，又问：“鬼集和他们有关系吗？”
墨渊点头道：“没错，正是他们所建，目的应该是搜罗黄金。”
果然如此，盛以宁点了一下头，随即伸出小拳拳，在墨渊的心口上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
“那岂不是说，你早就知道鬼集的存在了？”
墨渊干咳了一声。
“是。”
盛以宁用膝盖撞了他一下，凶巴巴的说道：“那你还骗我？”
墨渊夸张的哼了一声。
“本王也不是存心的。”
“那就是有意的。”
盛以宁说了一句，忽然又问道：“鬼集的负责人不会就是你吧，怪不得你有花不完的银子。”
墨渊又咳嗽了一声。
“这个……也差不多。”
未免盛以宁再对自己动手，墨渊赶紧调转话锋。
“你为了去鬼集，竟然迷晕本王，亏本王对你毫无防备，真是让人伤心。”
“你
伤心个鬼，不过这也告诉了你一个道理，女人是最不可信的，那你又是何时醒的？”
“不久前。本王本想去鬼集找你，察觉到他们的气息，就隐藏了起来，以后且不可单独行动，即便你会阵法符咒，也未必次次都能周全。”
看着墨渊担心的样子，盛以宁乖巧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