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清流对盛以宁的印象十分不错,立即跑出去备车,一路急奔城门。
皇城每日宵禁,眼见有马车过来,守城将立即上前拦住。
“夜里不可出城,回去吧!”
赵清流翻身下马,拿出了别在腰上的腰牌。
“兢王在此,还不速速放行。”
那人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慌忙下跪:“小将参见兢王。”
“莫要多说废话,速速开门。”
墨渊怀抱着盛以宁,一张俊脸阴沉如水。
守城将不敢怠慢,赶紧让侍卫拉开城门,赵清流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骏马长嘶一声,朝城外狂奔而去。
这时
,墨渊再次闻到了血腥的气息,心头顿慌。
他一手抱着盛以宁,另一只手颤抖的摸上了她的脸,很快就感觉到盛以宁鼻孔处的湿意,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清流,走快点。”
“是。”
赵清流狂扬马鞭,恨不得立刻赶到国师的住处。
车内,盛以宁的身体已慢慢发凉,墨渊惊骇不已,赶紧伸手扯开衣袍,将盛以宁包裹在自己的怀中。
他将脸贴在盛以宁的皮肤上,企图留住她的温度,嘴里不住的说道:“盛家的小丫头,你一定要撑住,本王领了你的情,你必须得好好活下去,你若死了,本王定然
不会再庇佑盛家,为了你奶奶,你也得给本王醒过来。”
此时,墨渊已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就是保住盛以宁。
他已经间接害了很多人,说不什么也不能再连累这个小丫头。
怀中,盛以宁仍然不言不动,鼻息亦渐渐微弱,耳边也渗出了黏湿的血迹。
墨渊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难道这小丫头也会和天玑居士一样不成?
“清流,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