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禄再咬中指血,沉声一喝。
“给我散。”
那团旋风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到了门口。
下属不懂这是什么,伸脚便去踹,李平禄去拉他,已经晚了。
只听他惨叫了一声,脚踝犹如被割了一刀,鲜血顿时染湿了裤管。
李平禄连捏道诀,嘴里念念有词,企图将旋风挡在门外,那旋风却好像是一个收割机,已撞破了门槛,直朝他而来。
李平禄脸色微变,人已从暗影中走出,他模样消瘦,声音暗哑,双颊深深塌陷,一双眼睛白
眼仁多,黑眼仁少,看起来十分诡异。
他迅速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黑色的道符,手指一晃,符文就已燃起,黑色的灰烬落在了那团旋风上,瞬间风平浪静了。
属下立即恭维道:“还是少爷厉害,这究竟是个什么术法?”
李平禄正要说话,忽觉身体一紧,整个人仿佛被绳子绑住了一般,竟然半分都动弹不得。
原本就缺少血色的脸,瞬间铁青。
下属还以为他在做法,没敢噤声。
李平禄却急的冷汗直冒,非但身体动不了,人也发不出声音。
这是什么招术?
到底是何人,竟可使用如此精妙的术法?
之前他以为对
方是为寻人,如今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风中似乎隐藏着无数刀片,衣服瞬间便被割破,几道血印从破损处绽出,李平禄疼的呲牙咧嘴,五官扭曲。
此时他忽然有些后悔赶走贺子均了,若他在,定然可解此阵。
如今只能一个劲儿给下属使眼色,下属还以为李平禄的挤眉弄眼,是做法需要,立即忍着脚上的疼痛,恭敬的站到了一边。
李平禄都想骂娘了。
此时,旋风旋转的越发快速,李平禄身上的破损处越来越多,下属终于看出了不对,正要说话,就听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说道:“对付你姑奶奶的,原来是你这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