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灰色眼眸,盛以宁不禁心生怜悯。
从脉象上,她已看出墨渊的腿疾必然夜夜纠缠,如今能在此小憩,确实难能可贵。
“是我,王爷莫非要吃人吗?”
盛以宁心有同情,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
墨渊这种铁骨铮铮之人,是不需要同情这种东西的,怜悯对一个久经杀伐的军人来说,无疑是种侮辱。
墨渊立即放开了手,心中却是一惊。
他竟能在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小丫头面前,放下防备,难道他的警觉又退步了吗。
“对不住了。”
墨渊单手按着太阳穴
,眉头微微蹙起。
盛以宁瞧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今日的针灸就到此为止,晚上我在过来为王爷召唤冤魂。”
墨渊点了点头。
“清流,送盛姑娘回府。”
“告辞。”
盛以宁并未耽搁,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
赵清流已叫来了车驾。
“盛姑娘请。”
“谢了。”
盛以宁上了马车,没走多远,就听两个行人议论道:“你们听说没,三皇子和盛老太君的孙女和离了。”
“听说了,我还听说这件事和兢王也有些关系。”
“我听的是兢王与盛家的孙女通奸有染,被
三皇子给抓到了,闹到了金銮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