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开玩笑。”
蒋子豪的语气，却仍旧带着几分沮丧，压根没有任何惊喜可言。
“柳如烟拒绝和我们蒋家合作，转而和彩云轩合作了！”
“什么？！”
蒋伯明见蒋子豪在此重复一句，不由得瞪大了眉头：“柳如烟和彩云轩合作了？”
不和蒋家合作，也就罢了，怎么还和彩云轩合作了？
所有人听如晴天霹雳，简直不敢相信。
“子豪，你没开玩笑吧？”
“真的假的？”
“难不成这个柳如烟，真的油盐不进？”
柳如烟不和蒋家合作也就罢了，怎么转手就和他们的对手彩云轩合作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对于蒋家甚至五行商行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蒋伯明眉头紧皱道：“这个柳如烟，到底是什么货色？她叔父不是有隐疾吗？难不成她不顾她叔父的死活了？！”
蒋子豪摇了摇头。
蒋伯明就更为不解了，上前两步道：“你没请动华清歌？”
蒋家听闻柳如烟来京都求医，早就开始布局华家，请华清歌亲自出面医治了，如果柳如烟还在乎她叔父的死活的话，不可能不和蒋家合作。
蒋子豪毫无保留道：“请了，可华清歌临时变卦，和彩云轩的独孤轩站在了一条战线！”
“什么？”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高洪都颇为不解：“华清歌可是大乾医馆的人，他和彩云轩的独孤轩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和他站在统一战线？”